相比新吧唧此刻内心那种苦涩异常的感觉,与其说是被新吧唧还有神乐两人拦下,不如说是他主动留下阻挡住两人继续前进步伐的阿伏兔则要显得悠哉得很多。
来之前团长像是未卜先知一样的知道这次的闯入者是一波人,吩咐他来这里帮忙护卫时也不用太尽心,随手挡下一两个装装样子也就好了。虽然一直搞不懂那位大团长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但是对于他的命令阿伏兔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的,因为那位团长生起气的场面实在不想多看两遍啊。
而且虽然不太清楚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但倒也不影响他闲着没事琢磨一下,大概觉得自己一行人作为客人也是作为讨债者来这儿,主人家里来贼了,客人搭把手也只算是义务这没什么,但把守的时候也没必要替那位老先生那么尽心尽责这样?
不过这个是比较正常人的思路了,因为太正常阿伏兔反而觉得应该不是。
所以换成“要是我们把事情全揽下来了,到时候还怎么看乐子”这样?
有点意思,很像是事后那位大人会笑眯眯对着自己说的话。
因为风格像了,这个猜测也就靠谱了很多。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的人好像不太靠谱啊。
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上司呢?前途无亮啊!
末了阿伏兔就像是一个普通中年男人也会在平时偶尔对自己职场生活嘀咕两句一样这么抱怨道。
只是这中年大叔的自怨自艾来得快去得也快。
既然想明白了主旨就是放水,而出手的话看刚才那个架势也不一定能够自己捣腾两下的,那干脆就先嘴上胡扯两句算了,这些胆敢入侵夜王地盘的入侵者虽然怎么想都是急着送死,但是让他们能多活上那么一会,怎么想都是一种行善积德啊。
对于场中那个看上去好像神游物外,完全解除戒备的大叔,这边开始就吃了点亏的两人兵没有急着去抓住这个看似美妙的机会。
神乐很想就这么冲上去讨回自己刚才挨得那下,但是在新吧唧的眼神示意下,神乐也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对方的实力毋庸置疑,即便是他现在这样的状态,本能也在拼命得对自己预警告诉自己他有多危险!
更兼有现在自己和新吧唧两个人身上还有拖延时间的这层任务在,成熟了许多的神乐明白,要是这么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痛快得就冲上去的话,显然是对于其他人的不负责任。
“啊对了,小妹妹你真那么不乐意告诉我名字吗?”虽然新吧唧很期盼着时间就这么静静流过,为银桑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但是显然不可能就靠这么一直站过去,比方说现在人家愣神完开口了。
“变态大叔,我记得我有讲过你一把年纪了就别来搭讪我这种妙龄少女的吧?”神乐用不善的眼神瞪着这个肩扛红伞和自己同族的大叔,可同族之谊什么的,显然都已经彻底浮云了,这里面也有新吧唧在对面那神乐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不忍心的各种眼神示意的缘故,不然或许她就真没忍住一阳伞得抽过去了。
“别误会,我真的只是觉得小妹妹你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至于其他的,你想多了你可远还没有长到大叔我觉得可以下嘴的年岁呢。”对于连续被攻击年龄或者说长相这件事情阿伏兔并没太生气的样子,只是摆了摆手申明自己的无辜。
“呵呵,真新鲜,你下一句是不是打算说我长得很像你一个朋友的妹妹阿鲁。”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最近的神乐变得有些毒舌。
像是被提醒了一样,仔细打量了一眼神乐以后,阿伏兔有些惊奇的说道:“咦,等等,你还别真别说你好像真的好像那个人的妹妹呢。”
“呵,终于放弃治疗了吗?变态太叔阿鲁。”嗯,这句真不是跟和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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