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余白亦和江容在床上躺着。
激情过后,两人的身体虽然有些累,但是精神很好,并没有什么睡意。
这时,江容就跟余白亦说,“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你肯定喜欢听。”
余白亦来了兴趣,便问,“什么事啊?”
江容说,“和梁开有关的事。”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做了一点小手段,梁开的手会疼,疼一整夜。”
“你知道吗?今天上午的时候梁开跟我打了电话,说是要请假。我问他请假的原因和理由,结果梁开告诉我,说他的手疼了整整一夜。”
“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他还跟我说,他的手好的很,一点痕迹都没有,没有伤疤,偏偏疼的撕心裂肺。”
“医生做了各种检查,却根本找不到原因,手就是那样的疼。”
“好在医生看他痛苦万分,便配了止疼药和安眠药给他吃,让他减轻痛苦,尽快进入睡眠,这样痛楚会稍减。”
江容是知道梁开的手为什么会这样疼的,不过是余白亦做的一个恶作剧和一点小手段,用来惩罚他的轻佻。
所以当梁开在电话里跟他诉苦的时候,他心头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当然了,他也只是放在心里面高兴,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关切他的样子,好生安慰了一番,也准了他的假,让他好好养病。
果然,在余白亦听到江容跟她讲这件事的时候,余白亦只有三个字的评价,“他活该!”
“谁叫他老不正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敢调戏我。我的手岂是那么好摸的!”
“他若是正正经经的,我反而还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呢。幸亏他耍流氓,这才让我有了惩罚他的机会。”
“这要怎么说呢,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死他。”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
江容讲了一些发生在公司里的事情,余白亦没什么好说的,就把今天跟着江妈妈去裁缝店里量身体尺寸和鞋码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然后睡意渐浓,两人也就顺其自然,相拥而眠。
再说梁开这边。
梁开发现自己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开始走霉运,诸事不顺。
比如,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位妹子,想找她来陪夜,结果却因为手疼的厉害,不仅没有得到美人的身子,反而住进了医院。
而且,还是人家给送进的医院。
不过,倒也是因为手疼的原因,让他看清了这位女郎的心思其实很是善良。
与她做的这档行业相当不符的善良。
文心。
这是她的名字。
他记住了,也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甚至在安眠药的药性作用下,他几乎都是念着这个名字入睡的。
第二天。
安眠药性过了之后,梁开这才醒了过来。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快十点钟了。
梁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很快,他就发现一件让他开心的事,好像手不疼了。
他不敢大意,并没有急着让医生为他办理出院手续,而是继续留院待查。
事关自己的小命,梁开看的比什么都重。
当然了,因为今天还是工作日,突然无缘无故的没去上班,肯定会有人来追问的。
而从昨天晚上离家开始,他就没有跟别的人联系过,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手机又没电,别人联系不上他,他也联系不上别人,这怎么办呢?
梁开倒是灵机一动,找他的主治医生借了一个充电器来给手机充电。
这样手机有了电,他才好跟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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