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似乎已经清理过了,显得空空荡荡。
怀音往另一边的后门走,发现上面涂着红色的油漆,打开之后,两边的过道,楼梯,墙壁上,均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一股刺鼻的味儿直扎进鼻子以及口腔里,怀音难受的不断的咳嗽。
魏言修诧异:“我的前几天还来整理过,油漆是这两天弄上去的……”
他这么说,怀音基本有了判断,多半是有人为了报复她,故意做的,和那些在吧里闹事的人如出一辙,脱不了干系。
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
魏言修劝道:“怀音,我看不必上去了,我给你找一个住处。路边应该有监控,如果让我找到是谁干的……”
“不。”
怀音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决定,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她捂住鼻子,继续往上走。魏言修见劝不住她,取出一块帕子递过去,补了句,“干净的,没用过。”
怀音便接过,堵在鼻子外。
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解开电子门的锁后,房间里面也完全不成样子,家具摆设横七竖八东倒西歪,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油漆味,红酒味以及其他种种混合在一起,一刺激到了鼻孔,令她作呕反胃。
“别看了,我带你走。”
魏言修忍住难闻的味儿,拉了一把怀音,却拉不动,她的脚步仿佛定在原地。
怀音看着属于她和陆时靖满满回忆的地方,如今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连最后一丝回忆都荡然无存,她脑海中的美好,依稀从来没有出现过。
电子门没有遭到破坏,所以对方是知道密码的。知道密码的总归只有她和陆时靖,外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进来的呢?
魏言修不管她的意愿,强行将她抱起,抗在身上,当然,动作还是很温柔的那种,带着那么些小心翼翼,但是,他硬梆梆的肌肉以及倒挂的姿势,还是让她觉得很不适。
魏言修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劝说:“里面味儿太重了,你若是想回来住也成,我叫人来清理一下,总要过段时间,你现在免疫力太差,对你的皮肤和健康都不好。”
道理她都懂,能不能释怀,是一个大问题。
尽管她再不情愿,最后仍旧住进了魏言修安排好的一套复式公寓。
怀音对他说:“我一共欠你多少钱,加上公寓的租金,你算好,我把吧三层的房子卖掉,一并结算给你。”
听起来有些不识好歹,急着撇清关系。
魏言修点头,并不客气,“行。”只是望着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宠溺的无奈。
彼时,怀音根本就不屑于去观察。
“房子你且安心住下来,旁的事我会替你处理。你若真要卖掉吧,我让秘替你卖一个好价格。”
“我想休息了。”
魏言修满心以为自己讨了她的欢心,就算是个铁人,做了那么多,也应该有一丝丝的感动吧。
但是,没有。怀音的态度冷漠的很,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
站在客厅中间的魏言修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沉吟片刻,道:“OK,那你容我收拾几件我的衣服,行吗?”
“嗯。”她点点头。
魏言修摇头晃脑的唏嘘:“你这喧宾夺主,过河拆桥,也忒快了点吧。”
他本是开玩笑,怀音却一本正经的答:“我知道我是不识好歹,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搬走。抱歉。”
怀音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还没走几步,就被魏言修夺了下来。
他摊手无奈的道:“我的小姑奶奶,就是开玩笑,你当真了?”
“我马上去收拾。”
魏言修睡的是主卧室。怀音自然不想睡他睡过的房间,选了次卧。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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