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有一套房子,建在半山腰,房后有树,房前是河,门口有柳,庭院里有花。家里养着两只宠物,都是纯白色的,猫猫叫天天,狗狗叫路路。回廊房间都是木质地板,我可以光脚踩在上面,拖着长长的裙尾,慢慢奔跑,两只小可爱就跟在身后。
太阳出来了,我就端着花洒在庭院中浇花,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就像你温和的目光。我回头,你就站在小径深处,看着我微笑,眼神里有无尽的宠爱和赞美,我回以你微笑,眼神里都是崇拜和爱恋。
暮听昙觉得头疼的厉害,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檀木精雕而成的床上,身着粉白色的齐腰襦裙,她揉着太阳穴,缓缓的坐了起来,靠在床框上仔细观察这个陌生的房间。
进门的左手边摆着整套的茶具,小小的炉子上还温着茶水,闲来无事席地而坐,煮茶品茗,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再往左便是一个书案,书案背后是一张纯白的墙,仿佛等待着房主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挂在上面。最后就是她现在躺着的床,地面故意做高了一些,整张床被纱幔围绕,若隐若现。
床的对面放着琴案,琴案上放着古筝,墙上挂着一把琵琶,暮听昙信步而下,走到古筝前,用手随意拨弄了几下,声音悦耳动听,不懂行的也该知道这是把好琴。琴案的旁边是一个棋盘,上面还摆着一个残局,两个蒲团上面还有深陷的痕迹,仿佛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下棋,旁边茶杯里的水还是温的,暮听昙收回触碰水杯的手指,微微一笑。
暮听昙环顾四周,琴棋书画茶,样样齐全,那对着茶具的那边空地,大概是为舞而准备的。她在空地里轻轻的打了个转,裙袂飞扬,甚是好看,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崴了一下脚。她弯下身子揉揉脚踝,自嘲的一笑。
对面小炉子上的茶壶还在咕嘟嘟的冒着热气,暮听昙起身径自走过去,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闻闻味道还不错,她封了炉子,端着茶杯来到书案前,将茶杯放在了书案一边。
铺好宣纸,磨好墨,暮听昙跪坐在书案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开始在宣纸上作画。书案对面的窗户有阳光洒进来,笼住她的全身,让她那小巧的脸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橘黄的光。她的五官并不精致,但胜在小巧,皮肤白皙,也为她增了一些姿色,最吸引人的自然是她的及腰长发,微微泛着棕黄,浓密而顺滑。
暮听昙整整画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她一共画了三幅画,也确认了几件事情。
一:虽然这里古色古香,琴棋书画茶舞应有尽有,但是她的确一窍不通。
二:她的记忆非常混乱,依稀模糊的只有自己失恋酗酒然后冲出马路自杀出了车祸,然后昏迷不醒。所以她这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
想到这里,暮听昙不由得扑哧一笑,穿越?小说看多了吧?
哎呀,好饿。暮听昙扔下手中的笔,把面前的画揉成一团,扔在了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推开房间的门,暮听昙穿上门口的绣花鞋,两只白绒绒的小东西就跑到了她的脚下,她拎起院子中央的花洒,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为院落里的鲜花浇水。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就像一个隐士,无欲无求,无争无执。不知自己为何而来,也不想打听自己从何而去。
就是吃饭,可怎么办啊?搜遍自己所有混乱的记忆,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点没点过这项技能。
吱呀~~是栅栏门被推开的声音,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背着竹篮,身上穿着深蓝色民族服装,原谅暮听昙才疏学浅,她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民族。
“姑娘醒了,”中年妇女告诉暮听昙她叫阿兰,是被雇来照顾她的,“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
暮听昙目送阿兰去了后院,撇撇嘴,现在她所有的认知,除了混乱的记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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