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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澈扶着安国公主走上前来,“长公主殿下,请问贵府可有厢房安置,我需得为安国公主疗伤。”
云蘅就站在不远处,眼见二人亲密相依,眼光不自觉地别过去。
凌鸢道:“当然可以。安国公主伤的严重否?我立即去寻太医过来。”
“无需麻烦,若是轻伤孤自可以为公主疗伤。”
凌鸢见他这样说也没有异议,便差人将姬澈和安国公主领往偏殿。
经过云蘅身边时,姬澈竟笑着想要伸手去抚一抚她的额发,“丫头,你无事吧?”
云蘅羞恼地别过脸去叫他的手扑了个空,闷声道:“我无事,不劳你关心了。”凌墨北下意识地护在云蘅身旁,“阿蘅,我送你回去。”
姬澈敛了笑意,盯着云蘅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时安国公主又往姬澈的怀里缩了缩,一双秋水眼瞳警惕地盯着云蘅。
皇甫越人作为送亲将军,负责保护公主安慰,自然紧跟其后。此时他也注意到垂眸顺目的少女,心中有些奇怪:这女子与流丽瑜王是何关系?
突然云蘅抬起眼来,竟是看向后头的皇甫越人,目光却如此那眸光比剑锋还有利,比霜雪还要寒冷,可转瞬间又敛了去。
皇甫越人心中一惊,这少女垂眉顺目时平凡普通,脸颊上还有脂粉遮掩不了的伤痕,丝毫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可是当她抬起头来,居然有一种强大的气势,似乎超越了她的年纪……
云蘅向安国公主行了一礼,又绕过去向凌鸢一拜:“长公主殿下,臣女这就告退了。”
凌鸢道:“你无事就好,自是回去歇着去。”
凌墨北正想要说什么,刚开口便被云蘅打断:“康王殿下,您放在不是说要送阿蘅吗?那就有劳您了!”凌墨北突然明白云蘅是不想让他说出救人的事,于是知趣地闭了口,只向长公主和驸马匆匆拜别。
彼时云紫莹还缠着凌希烨,见云蘅上了凌墨北的马车,心中又嫉又恨,不由向凌希烨娇嗔道:“烨哥哥,方才莹儿的脚崴了一下,您能不能送一送我?”
凌希烨心中本就有气,总有一种到手的鸭子飞了的感觉,一腔怒气便发泄在云紫莹身上,他猛地拂开云紫莹的双手,因力道过大竟叫云紫莹趔趄了两步才站稳,“云小姐,贼子都已伏法,还请您自重,本王还有其他急事,怕是不能如罢向凌鸢告辞一声,便扭头就走,丝毫没有理会她。
凌希烨心中有气:当初他哄着她逢迎她时,她自视甚高在他们几个皇子中间挑挑拣拣,如今她被凌墨北所弃又在诗会上出了那样的丑事,却又回转过头来粘着他。云紫莹固然倾国倾城,可这份美人恩如今没几个人能消受的起!
云紫莹气得跺脚,从前亲热地唤她云妹妹如今叫她自重?太可气了!
凌希烨走了,凌绯儿临走时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含着几分嘲弄,叫云紫莹又气又窘又怒。
凌鸢虽然受了惊可处置事务却依旧雷厉风行有条不紊,扶风只是站在身边看着她陪着她,心中生出许多感叹:如今的凌鸢和当初的凌鸢已经不同了,可依旧是他所爱的女人。
爱?是的,漫长的岁月里他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心?
在当初她放下公主之尊,委曲求全只想博他一笑时?还是在那鸳鸯枕上缠绵温存后?是在映月短暂的成长岁月彼此相互守望中?还是在最后她因丧女而恸他却能深感同悲时?抑或是最后她决绝离去,十年间无尽的相思和悔恨中?经年流转,他什么也不想再说,只想永远守着她……
“鸢儿……”扶风的手下意识地搭上她的脊背,“你可要休息一下,这些事你都安排地差不多了。”
凌鸢后背一震,难得没有躲开,只是冷哼一声:“说了让你先回去,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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