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贪玩惯了,待她回来,倾流好好说她一番,让她去向舅舅舅娘请罪。”
“诶,这可不行!”
楚夫人笑着摇头,示意他打住。
“那晚第一次瞧见那丫头,水灵灵的。
我啊,一眼就喜欢,倾流你可别说她。”
楚漠云自然也知道姑娘贪玩,闻言也笑着摆手。
“是啊,丫头贪玩也是情理之中,反正我们也会在宫里停留几日,有的是时间见她。”
鹤仪憋住笑意,心里嘟囔个不停。
楚家主,楚夫人,你们可别当真啊!
主上哄还来不及,哪舍得说夫人半句?
——连府——
宣枍弦本来在院子里和容阡霄两个喝着花酒,不知怎么的,就看见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霄霄”
“别乱喊!”
容阡霄拿着酒壶的手一个颤抖,随即一个冷眼射了过去。
“叫我霄哥哥,谢谢!”
若是平时,宣枍弦肯定得跟他打起来。
可是今天,他完全没这个欲望。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喝起花酒来了,宣枍弦,学精了?”
幽幽的声线传进宣枍弦的耳膜,刺的他脑膜都发疼。
“哥哥嗝!”
“”
“”
短暂的安静之后,容阡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瞅了一眼欲哭无泪,怕的要死的宣枍弦,容阡霄哀叹两声,离开了危机现场。
“哥”
宣枍弦嘟了嘟嘴,却见自家哥哥脸色更黑。
宣枍弦很不解,往日里阿姐犯了错,嘴巴这么一嘟,他哥立马就妥协了。
怎么换成他就不行了?
归初骂了满身酒气的容阡霄两句,把他赶回房间,才走了进来。
一转脚就看见面前这诡异的场景,宣枍弦和宣幽之撒娇?
要不要这么惊悚?
“咳咳!”
刻意放大的咳嗽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归初刚迈开脚,身后就多了一坨东西。
“咳咳!”
归初嘿嘿一笑,顶着师兄诡异的眼神凑了过去。
“那个,枍弦还”
“奶都断了十多年了,还?”
宣幽之一眼过去,躲在归初身后的人儿瑟瑟发抖。
“呃”
“哎呀,说说就行了嘛!”
归初手往后一挥,崽子就撒腿儿跑得老快,一眨眼就闪回了房间。
“嘿嘿!”
睨了眼傻笑的女子,宣幽之轻嗤。
“就你惯他!”
说是这么说,但自家师兄的性子归初哪能不清楚?
所以她只是咧着嘴儿笑,并不打算拆穿他。
“对了,师兄,云舊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啊?”
宣幽之闻言一僵,摆在腰侧的手紧了紧。
“他要守家”
“哦”
归初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怀疑。
“师兄,你是不是又罚他了?”
“怎么?”
宣幽之揪起她的胳膊就往外面扔,边走边说。
“少给我管些闲事,赶紧滚回去!”
“哎呀,轻点儿!”
“宣幽之,混蛋!”
“你放开我!放开你姑奶奶!”
空气恢复一瞬间的寂静,然后响起更为“惨烈”的叫声。
“啊!我错啦!”
“好师兄,错了错了!”
“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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