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诬陷人!”潘令茹拍着胸口,一边平定着,一边怒叱毛氏。
毛氏一瞬间心凉如冰。她以为只有跟着姚若溪不离身的芍药才会武功,没了芍药想弄死姚若溪轻而易举。可她瞄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机会。却不想,即便没有芍药跟着,她也是没有机会杀了这个小贱人!她是会功夫的,还是个高手,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报仇的命了!
想到这,毛氏心里恨意爆发,两眼乌红的瞪着姚若溪,面容扭曲着,抓起刀子快速的爬起来。
众人都以为她死心不改,还要刺杀姚若溪,纷纷惊呼。
毛氏却不是朝姚若溪出手,而是反手砍向了杨巧丽。杀不了姚若溪那个小贱人报仇,她也要弄死这个贱人,让这个贱人给她陪葬!
惊魂未定的杨巧丽瞬间被吓的脸色煞白,“救命。”
姚若溪飞起一脚,直直朝毛氏踢过来。
毛氏是恨着劲儿要砍死了杨巧丽,姚若溪一脚踢过来,她也死死的咬着牙,把刀子松开看向了杨巧丽脸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杨巧丽抱着儿子摔倒在地上。
毛氏也被要姚若溪踢的飞出丈远,狠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毛氏捂着撕裂般的胸口,五脏六腑全碎了一样,疼的她受不了,毛氏咬着牙,咧着嘴,仇恨的盯着姚若溪。她不甘心!碰上这么个有心机的人,毛氏嘶喊怒嚎,她不甘心!
姚若溪冷冷看她一眼,忙转身看杨巧丽。
杨巧丽怀里的姚振兴已经被她松开滚在地上哭了起来,杨巧丽惊恐的瞪大着眼,看着脸上的刀子,不敢碰,又惊惧,几乎傻了一样。
众人也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几乎回不过神来。
姚若溪上前来,先给杨巧丽快速扎了几针,趁着杨巧丽没有回过神来之际,迅速拔掉砍在她脸上的刀子,扎针,伤药止血,“刀子小,伤口不深,不会有危险。”
杨巧丽两眼发黑,差点晕过去。听姚若溪仿佛遥远的声音传来,说她不会死,喝了几口气,这才渐渐的反应过神来。
忙活了一会,姚若溪才给她脸上止住血,伸手拿了纱布给她包扎好。
毛氏痛苦的低吼着,尤其听杨巧丽不会死,她心里更加仇恨,“姚若溪你个小贱人!你能救杨巧丽,却不救林宝臣和林旺,你就是见死不救,公报私仇!”她就是死,也要给这个小贱人拉几个仇人!让她这个宁安县主过不上安宁的日子!
姚若溪拿着帕子擦着手上的鲜血站起来,看着毛氏冷笑,“我既做了宁安县主,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规矩礼仪在家里可以松懈,但你真的以为我没有一个县主该有的威仪和威势!?”
她是姚若溪,是国医圣手毕温良的亲传弟子!是皇上敕封的宁安县主!再不是那个低调弱势处处被欺的小瘸子!
潘令茹也哼了一声,觉得姚若溪早该拿出气势来,一个县主还能被人点着鼻子诬陷,点着鼻子骂。毛氏这样的,该直接拖去送官,“辱骂当朝县主,就是对皇上不敬,罪行严重的,诛你九族!”话出来,潘令茹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下,姚若溪家好像和毛氏家也是亲戚关系,姚满仓和姚满屯是表兄弟,还在九族之内,轻咳了一声。
村里人看姚若溪这样,顿时有些敬畏。她平常为人低调,也很是好说话,所以村里的人虽然敬她,却不畏她。所以才有林宗喝令姚若溪救林宝臣,赵氏指控姚若溪偏心不先救治林旺的事儿。
潘令茹看了眼村里众人的神色,跟姚若溪道,“早就说你,该把县主的仪仗带出来,那样才有气势!那样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你面前放肆了!”
姚若溪嫌要那么多人碍事,来了还得养着她们。那些人还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她也不想带到家里来。
人群中有人小声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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