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忙解释道,“萧世子!我是县主的妹妹!我们来晚了,这守门的不认识我们,不让进去。”
“姚若云?”萧恒墨挑眉。
姚春桃愣了愣,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小四,摇摇头,“不是我是姚春桃。”
“既然来晚了,就别进去打着溪儿的名头丢人现眼了。”萧恒墨扔下一句,拎着礼盒大步进了门。
“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也不算晚的!”姚春杏上前两步解释。
萧恒墨已经进了门。
姚春桃委屈的憋着嘴,两眼发红。她就是没那个县主的身份,却说她丢人现眼。
姚春杏跺了跺脚,扭头跟姚春桃说,“你看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不让我们进去,还说我们丢人!”
姚春桃眼泪突突的就冒出来了。
这话被在一旁看马车的马六听见了,寿宴结束,就告诉了姚文昌。
姚文昌大惊,“这话你听真切了?”
“老爷,听真切了。”马六应声。
姚文昌阴沉着脸,“你去把三老爷叫来。”
马六连忙去叫了姚富贵来。
姚富贵也正在气头上,姚文昌和卢秀春都去神医馆参加寿宴了,却连带一下他俩闺女都不带,“自己亲侄女的,带过去给你们丢人还是咋了!?那么多人都去了,多她们家还能吃多少东西!?就让俩姑娘家在门外站着那么久,你们就不怕丢人了是吧!”
“三哥想让春桃进齐国侯府?”姚文昌阴着脸直接问他。
姚富贵眼神闪了下,不阴不阳道,“我们哪有那个能耐手段。我们没权没势,连自家亲戚都不拉扯一把,别说进齐国侯府,几个孩子连亲事怕是都找不到!”
“你要真有这个想法,立马给我打消了!”姚文昌声音带着几分凌厉的喝了句。
姚富贵看他这样,心里更气,“呦!你当了官,给自己亲哥都摆起官架子了!?人家都能攀哪个高枝儿就攀哪个高枝儿,凭啥我们家连想法都不能有!?”
姚文昌气的肋下疼,指着姚富贵,恼的脸色发青,“那萧恒墨是啥人你不知道吧?你竟敢打他的主意,你不想活了,还是春桃不想活了!?”
姚富贵不以为意,“啥叫我不想活,春桃不想活!他位高权重,身份高贵,别人能做个大的,我们连小的都不能想!?”
姚文昌咬咬牙,抓着姚富贵拉进他,“三哥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知道为啥没人敢招惹萧恒墨,没哪家小姐敢嫁给他吗?”
“为啥?”见他这么慎重,姚富贵也提起了心,而且他对萧恒墨的很是好奇。他每次打听,那些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一句都不肯多说。
姚文昌也是犹豫了下才道,“以前有个小姐爱慕他,主动追求,甚至脱光了衣裳勾引。结果萧恒墨说勾引他单扒光衣裳还不够,把人小姐皮也剥了!”
姚富贵惊恐的瞪大了眼,摇头表示不相信,“真的假的?”
姚文昌松开他,“你以为凭他第一美男子的名号,身份家世都拔尖,会妻妾通房一个也没有!?”这事儿他起先也不相信,可看京都人对萧恒墨的反应,就知道不是假的。出了这样败坏门风的女儿那是毁了全家的名声,萧恒墨手段狠辣无情,又捏着把柄,那个被剥了的小姐家里连声都不敢吭。
姚富贵震惊的合不上嘴,觉得简直太惊悚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姐,只是喜欢他,他竟然就把人的皮给剥掉,这也太残忍,太瘆人了!
看他惊怕的脸色一片苍白,姚文昌深深道,“三哥!你可别一时鬼迷心窍,葬送一家人的性命。”
这话像警钟一样重重的敲打过来,姚富贵想到自己的打算,惊的脸色煞白。而且萧恒墨的那个侍卫说啥,让他提好了脑袋。姚富贵脊背顿时窜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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