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不承认酒里的毒是你下的!?那你为何有解药?”西宁侯夫人抬头冷眼盯着姚若溪。
“身为国医圣手的亲传弟子,我随身带点解毒的药丸应是理所当然的吧?我还想问问西宁侯夫人如何知道桃花稠酒的毒是我下的,而不是哪个管酒的太监,过手的太监下的?”姚若溪不以为意。
这时有来急匆匆上来禀报,管着贡酒的太监总管投井了,底下也有两个小太监上吊了。
“他们就是被你收买的,如今事情败露,他们就自裁谢罪了!”西宁侯夫人似是松了口气,气势却是更足了。
“还没死透吧?”一直没吭声的萧恒墨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来回禀的太监点头,“是还没死透。”
“把人带上来问话。”昭武帝威仪的抿着嘴。
看萧恒墨也插手,西宁侯夫人眸光变了变。
两个小太监已经死透了,还没死透的是管着酒窖的大太监,刚被人从井里捞上来,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宁安县主指使你在贡酒里投毒了?”昭武帝冷声问话。
那大太监奄奄一息的摇头,“没有。是给了奴才一张金票,让奴才放宽桃花稠酒的检查。”
“果然是你在贡酒里下毒!”西宁侯夫人盯着姚若溪,“快点交出解药,没有出事儿,皇上或许从轻发落你!”
“金票是谁给你的?”萧恒墨看了眼西宁侯夫人,又问那大太监。
大太监看了眼西宁侯夫人,“是西宁侯夫人的陪嫁管事,李庆年。”
众人轰的一下神色变了,纷纷看着西宁侯夫人,小声议论。这姚若溪在贡酒里下毒,即便收买宫里的管事太监,也该是姚家的人,怎么会是西宁侯夫人的陪嫁管事!?
“胡说八道!纯熟诬陷!”西宁侯夫人惊怒的瞪着那大太监。
西宁侯卫成也忙跪下,“请皇上明鉴,拙荆素来不与人为恶,断然不会买通人在贡酒里下毒的!”
“传李庆年。”昭武帝神色有些不耐。
本以为会很久,结果片刻之后,李庆年就被带上来了。
西宁侯夫人一看,当即怒道,“这个人根本不是李庆年,萧世子和宁安县主当着皇上和众位大臣的面,是想空口白话诬害西宁侯府!?”
“回皇上,此人的相貌乃是臣女老家前两年到槐树村落户的猎户张达,事实上,他就是李庆年本人!”姚若溪示意揭掉张达脸上的人皮面具。
侍卫伸手揭掉张达的人皮面具,粗犷黝黑的人皮面具下却是一张清秀英俊的脸庞,正是李庆年。他看向姚若溪的目光恶毒怒恨。
李庆年作为西宁侯夫人的陪嫁管事,一直在外管着西宁侯夫人的陪嫁产业,各家行走之间,也是有人认出了李庆年的。
“是你收买了他!?”西宁侯夫人脸色隐隐青白,恨不得上来给姚若溪几个巴掌,打烂她的脸。
“我跟他无冤无仇,跟西宁侯夫人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收买西宁侯夫人的陪嫁管事?我倒是想问上一句,你这陪嫁管事扮成猎户张达的样子在槐树村潜伏那么久又是为何?”姚若溪冷冷的笑。
“李庆年一直在京都,根本就没去过什么槐树村!”西宁侯夫人怒驳。
“可是在两个月前,村里的张达却死了,而这位西宁侯夫人的陪嫁管事却变成张达的模样出现在槐树村。不知又是为何?”姚若溪冷冷的看向李庆年。之前多少次试探,都没有试出张达有异样,根本原因,那个本来就是张达。等她们都放松戒备,忽视他的时候,李庆年把真正的张达杀了,装成张达的样子,继续在槐树村伺机而动。
众人皆是怀疑的眼神看着西宁侯夫人,想不通西宁侯夫人和姚若溪有没有仇怨,为啥要这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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