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一面,五弟妹他们娘几个也过的更舒适些!”
段老爷眼神转了下,笑着点头,没有再多问。
让姚满屯奇怪的是,柳絮竟然没有出来倒酒倒茶。新安县这边的俗礼,要媳妇这一趟,媳妇儿要过来倒酒倒茶,一杯酒九百九,一杯茶随便拿。寻常人家九百九就是一吊钱,姚满屯准备了九百九十两银子酒钱,两千两茶钱。这个钱给柳絮添上,她面上也更好看,也是王玉花说好的。
柳二老爷说柳家是诗书礼仪世家,这样的俗礼,柳五老爷又不在,还是直接把钱交给柳絮压箱子,酒和茶就学京都那边的规矩,成亲的时候再敬。
姚满屯眉头微微皱着,小溪不让他多问太多,到底是咋回事儿了?成亲头天再敬的那是媳妇茶啊!跟这个也不一样的。不过他想到三闺女肯定知道啥,就没有多问太多。
段老爷张口夸赞了柳家注重礼仪,“咱整个新安县,怕是也只有你家礼仪那么全乎,子女都教养的好了!”
柳二老爷呵呵的笑,“都是祖宗蒙阴,真要论起教养子女,我哪能跟姚老弟相比!教出来的子女一个比一个优秀厉害!”
几个人互相夸赞一番,谦虚话说了一大堆。
吃了饭,姚满屯没有多待,就告辞回家了。
柳二太太看着姚家送来的礼,阴着眼冷哼,“抬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
回来的柳二老爷皱着眉毛叹气,想说柳二太太,看她那样子,又叹口气,坐下端着茶喝。
柳二太太看了他一眼,暗哼一声,随意的翻着那些料子首饰啥的,最后不耐的摔在箱子里,“都抬到五房去,让那个药罐子收着去!”
柳五夫人的院子静悄悄的。
姚满屯实在纳闷,回来正要问姚若溪啥情况,许氏闯过来要闹。
姚富贵让捎的信,王玉花让方妈妈给她送去了。
许氏不识字,姚春桃和姚春杏好歹跟着姚若溪学了一段日子,后来也算是学双面绣也认识了些字,姚富贵的信,连看懂的,带猜的蒙的,算是拼凑出来了姚富贵的意思。全家人的希望,姚及第没有被封上官,只赏赐了银子,许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当初是你们说下的话,现在你们骗人,害人!不给我们家个说法,我今儿个就不走了!你们休想打发走我!”许氏闯不进来,就往地上坐着要撒泼,吆喝姚满屯,吆喝姚若溪和姚若阳,因为这事儿当初是姚若溪说下答应好的。
换成别的护卫还真对许氏这样的泼妇没办法,只是萧恒墨去南边办事儿之前特意留了俩人给姚若溪的。看许氏这样,俩人伸手架着许氏的胳膊,“县主面前胆敢大吵大闹,直呼县主名讳,对县主不敬,先打你三十大板!”按着许氏就要打板子。
俩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更别说打许氏这样的,那简直眨眼的功夫。
许氏还以为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放肆的大闹一回,姚若溪是县主了,更加要脸,姚若阳也是官了,马上要成亲,那是经不起她闹的。嚷出来对他们家没啥太大好处,可对姚若溪家更没好处!
结果一会功夫,许氏就嗷嗷叫起来。这俩人竟然是真打,而且凶神恶煞的,仿佛眼神都冷的带着煞气似的,顿时害怕了。
姚若溪家现在村里就是焦点,这边一有动静,那边村里的人就都跑过来了。看到许氏在挨打,就有人笑了,“昨儿个她婆婆闹,今儿个她闹,这是一天替一个,唱大戏呢!”
许氏疼的直嚎,俩人下手打的却不轻不重,看上去就像没使劲儿。
众人都以为这是许氏自己对姚若溪不敬,轻轻惩罚她一下,却不知道,这样打的,外面看着没有一点异样,里面的肉不养个十天半月绝对不能碰的。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们没有王法了!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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