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爹的!”
“到底是谁害死赵老爷的,你们应该去五城兵马司,或者去京都衙门,而不是到神医馆门口找事儿!赵大江出神医馆门口的时候还能说话,到家却死了,你们还诬赖我谋害人命,我想你们不知道污蔑县主的罪名吧!?”姚若溪提高声音,气势威严的看着王金花一家。
王金花心里一滞,脸色有些僵硬发白,“我们啥都没干,把人拉回家就没气了,不是你害死的,还能是咋样的?”吓的连平常装模作样的京话儿都不会了。
姚若溪冷哼,“要是都跟你一样,天底下还有哪个大夫敢给人看病!?明明不是要命的病,大夫害怕不敢给治,病人就是被你们这样无理取闹,污蔑冤枉的人给害死了!”
这话一说,那些大夫纷纷点头。不少人得了大病去看,治好了皆大欢喜,而大夫就怕治不好,被家里人诬赖个谋害人命,直接说没得治了,让准备后事。
王金花青着脸,已经反驳不出话来,心里恼恨的想上去掐死姚若溪,想到她是皇上封的宁安县主,更是恼恨的牙根痒痒。
赵艳萍看她冷嘲的眼神,心里恨意从生。姚若溪这个贱人是在说她是县主,而她赵艳萍却什么都不是!
赵书豪沉着脸,觉得这里面的事儿混乱的他都理不清了,但看姚若溪这气势,别说她谋害赵大江,再深究下去,说不准她就把谋害赵大江的罪名按到赵艳萍的头上了。扭头看了看赵艳玲和王金花,示意她们还是回家吧!
“爹啊!你死的好惨啊!”赵艳萍一捂脸,趴在拉赵大江尸体的车子旁哭起来。
“是啊!不知道他听说是谁谋害他,会不会气的活过来,找那人报仇呢!”姚若溪抿着嘴接上一句。
赵艳萍心里一瘆,不敢再离赵大江那么近,又转而趴在王金花肩膀上哭,“娘”
王金花之所以不相信赵艳萍谋害赵大江,就是因为她想不通赵艳萍为啥要杀赵大江。她是月光仙子,又被封为了月妃娘娘,赵大江要是死了,赵艳萍就得守孝三年,过了三年,赵艳萍都二十了,黄花菜都凉了。
赵书豪也知道,姚若溪现在是宁安县主,是国医圣手毕温良的徒弟,又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齐国侯世子的,仅凭他们一面之词,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没办法奈何姚若溪,即便真的是姚若溪动的手,凭他们家的权势,怕也拿不住姚若溪。而现在,只能作罢!
“这怕是一场误会,我爹是怎么丧命的,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打扰了。”赵书豪朝姚若溪拱拱手,转身示意王金花把赵大江还拉回家去。
杜衡上前两步,面无表情的提醒,“以后还请诸位做事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因为是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宁安县主虽不是皇室血脉,但也是我家老爷的弟子,皇上亲封的宁安县主,若是都像诸位一样,谁想来污蔑就污蔑,谁想来欺辱就欺辱,那不是在打我们神医馆的脸?!”
赵艳萍脸都快要扭曲了,恨恨的咬着牙,目光阴恨的看着杜衡。不过人家养的一条狗,竟然也敢让她给姚若溪那个贱人赔礼道歉!?
杜衡也没有非得让他们给姚若溪道歉,不过该说的不能不说,该立起来的势头也不能弱了。
赵书健更恨,一个奴才都敢打了他,而他还不能说啥。所以他现在极度希望赵艳萍立马进宫做娘娘,到时候即便是这姚若溪,也不敢在他面前嚣张了!
赵书豪拉着赵书健,不让他再惹出啥事儿来。
姚若溪冷眼看他们一家离开,这才扫了眼众人,转身进了内堂。
神医馆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众人都议论纷纷,到处打听赵大江到底是谁害死的,跟周宝印又是啥关系,赵艳萍是怎么搅合进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严如卿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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