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宅这边把酸豆角的方子要走,那边姚富贵和姚满仓就把酸豆角方子卖掉了,要不然周家的酸豆角也不会坏烂到生了那么大的蛆。
许氏蹦着叫骂,“你们故意坑害我们家!就是你们故意坑害我们的!你们故意弄假方子要害死我们家的!”
王玉花愤怒的咬牙,“方子是我们家的,你们凭啥卖我家的方子!?你们凭啥不吭不声卖掉我家的方子!?你们凭啥!?”
许氏气急恼愤,愤怒道,“方子教给我们那就是我们家的!我们凭啥不能卖了!”
姚若溪伸手拉住要对骂的王玉花,冷眼看着许氏,“既然方子是你们家的,又是你们自己卖的,出了事儿也该是你们自己解决才对。毕竟卖方子的银子你们拿着呢!这事儿跟我们家好像没关系!”
“咋你们没关系!假方子是你们弄出来的,就跟你们有关系!要赔偿就得你们赔!”许氏一听姚若溪说跟二房没关系,更是怒上头顶。
姚若溪扫了眼苗氏和姚满仓,“你们要方子的时候有白纸黑字写的证明吗?给银子证明我们卖假方子了吗?没出一文钱弄个方子转手就拿去卖了几千两银子,出事儿了还反过来怨我们没给你个真方子。”
许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看热闹的众人面色带笑的看着。是啊!要方子的时候可没花一文钱,卖了银子也没吭一声。现在出事儿了,又咋能怪要来的方子不真!?
姚富贵气的想抓着许氏大打一顿,挣开抓着他的人,上来就给了许氏一脚,“你个搅家的贱人给我滚一边去!再给我乱咋呼,我休了你个贱人!”这酸豆角方子能要过来还不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这贱人这样一闹,那就说到利益去了,哪里还有亲情的说!
许氏没想到她这么积极的想把赔偿赖到二房的头上,竟然还被打被喝骂了,委屈又忿怒的瞪着姚富贵,“我都是为你为家里好,你竟然打我!?”
“滚回家去!”姚富贵怒喝了一声,一把拎着许氏就往家里拉。
毛氏扫了一眼,眼神始终不离姚若溪。姚满屯和王玉花都是没脑子,她帮几个都不在话下。她怕今儿个有啥事儿是这阴黑的小贱人捣出来的。
苗氏哭着拉姚满屯,“真方子!快把真方子给他们,让他们放了你大哥和老三啊!真要了他们的命,我们家可咋办啊!”
姚满屯看向周大爷,拱手,“周大爷!那酸豆角的方子可否借我一看?”
周大爷也是知道酸豆角姚家二房出来的,就示意长随把方子合约都递给了姚满屯。
姚满屯一看之下便皱起眉毛,酸豆角的工序有不对的地方,注意事项不清楚,而且加水不能加生水,加酒是熬过的烈酒,最重要的是不能暴晒,而是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尤其中途不能揭开坛子口。看过之后,姚满屯把合约递还回去,“周大爷!他们当初说是保证方子是真的,合约上面也没写如果方子错了要赔偿啥。你看这赔偿是咋说的?”
“是你跟我谈,还是”周大爷斜着眼打量姚满屯。
王玉花听出这话的意思,拉着姚满屯往后拽,“这是大房和三房的事儿,他们家当家的都在这,你往前凑个干啥!”让姚满屯跟这个周大爷谈,那赔偿就是她们家出了,想得美!
姚富贵一看,忙凄苦的叫姚满屯,“二哥”
姚满屯也想到了点,就没再上前,“你们看赔偿多少,把卖方子的银子还给人家吧!”酸豆角不像豆瓣酱,成本不是很大,就算周家作坊开的大,也赔不了太多的。
“没这么容易算了!白纸黑字写的以命担保,现在方子是假的,我周家也不差那点赔偿银子,大爷我就要个公道!说到做到!”周大爷还不愿意了,拿着合约非得让姚富贵和姚满仓拿命不可。
这根本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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