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到时候提价儿。
三人赶到新安县,城门刚打开,直接进城一路直奔昌州府。
王玉花就担心着大房和三房拿到酸豆角的秘方肯定要拿去卖掉,叫姚若溪想想办法,“难道就眼看着他们把咱们家方子卖掉了!?”
“咱家方子他们要不走,娘放心。”姚若溪安抚她一声。
“你有主意了?”王玉花眼神一亮,就忙小声问她。
姚若溪抿嘴一笑没有说。
王玉花心里着急,但远远的看了眼在忙活的姚满屯,知道说出来她们出主意整治老宅的话,姚满屯知道了肯定心里不舒服,也就忍着不问了。
毛氏和姚富贵,姚满仓三个到了昌州府,找到了周家的管事说要卖秘方。
周家的管事听是酸豆角的秘方,而周家也在附近州县开了好几家酒楼的,就带了三人去见周大爷。
两方人一谈,确认了酸豆角的秘方是真的,还有卤水作证,周家当即就同意了买下酸豆角的秘方,出三千两银子。
毛氏几个当然不愿意,就按照姚富贵之前说的翻倍,直接翻了倍,要八千两银子。
周大爷听要那么多,直接呵呵了,出了四千两不多加了,“听说那豆瓣酱也才卖了五千两银子,虽然我个人觉得是卖亏了,但这酸豆角可跟豆瓣酱比不了的。豆瓣酱一斤能卖多少,酸豆角又一斤能卖多少?”
“这酸豆角卖的多,本钱低。八千两银子,两年就赚回来了。以后再卖的就全是你们净赚的了!”姚富贵都琢磨好了,卖的多就赚的多,很短时间就能卖回本儿了。
“这酸豆角一年上万斤也才卖几百两银子,给你们四千两银子已经顶天了。你们说啥八千两,实在异想天开了。还是去别人家里卖吧!”周家虽然开着酒楼,每年都需要进货酸豆角。但真要开个酸豆角的作坊,不说麻烦,也挣不到多少银子,除了方便自家酒楼卖的了。
看说不通,三人对视一眼,就说出去商量一下。
姚满仓要去找杨家的问问价儿。
姚富贵不想去,怕大房在里面捣坏,可是这周大爷不再加价儿,没有办法,他还是跟着毛氏和姚满仓又去找了杨家。结果杨家出的价钱更低,只给两千两银子,谈了一番下来才同意涨到三千两。
周家还算多了的!姚富贵想到自己以前的琢磨,酸豆角卖不了多少银子,就说还卖给周家算了。那杨家开的价儿一听就不行。肯定是大房从里面捣坏,想多占大头,把银子抽走了。
最后在姚富贵的坚持下,三人把酸豆角的方子卖给了周家。本来还要讲讲价儿,结果他们去一趟杨家,周家一点也不涨了,只能是四千两银子了。
签了合约,拿到银子,姚富贵直接把银票分了两千两给毛氏,“这可是平分了的。”
姚满仓虽然有些不忿,不过到手两千两银子也算不错了。
三人往家赶,周家也立马放出消息,大肆收购豆角。
许氏听是才卖了四千两银子,只分到了两千两,并不是她之前想的那个数,咬着牙把大房和姚若溪家都骂了一遍,跟姚富贵道,“今儿个二房的人还往咱们家瞅!哼!”
“没瞅见啥吧?”姚富贵忙问。
“我关上门了,能瞅见啥!还喊了句当家的炒菜要不要放辣椒。”许氏得意的解说。
姚富贵微微松了口气。他也怕二房盯上他们了。又问许氏二房的人有没有出门的,听是没有,提着的心就放下了。他们赶在了二房的前头,等二房再找人去卖那酸豆角的方子也晚了。想到这,姚富贵又有些心里得意,让许氏去炒俩菜,给他弄点小酒。
而周家不愧是占了昌州府大半生意,势力那是有的,很快收了几万斤的豆角,让长工们做上了酸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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