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把梁家做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又有什么错!?根本什么都没有得到,却赔光了一切!?
已经被救醒的季夫人正惊魂未定的抹眼泪,她的贴身大丫鬟死了,被杀死了。要不是老爷来的及时,怕是连她也被这梁锐杀了啊!
季县令也脸色阴黑的看着梁锐冷声道,“好一个梁锐!给本官带走!”接到那封秘密举报有人要劫持他夫人报仇,人就是梁锐,他起先还不信。没想到让人去找了下梁锐果真没有找到。赶过来竟然真的是梁锐挟持了人!
几个衙差上去押住梁锐,同时一块被抓的还有两个打手,其余几个人都跑了。
季县令抓了人并没有罢休,儿子得病,夫人来庙里斋戒祈福,却差点丢了性命,还死了一个丫鬟,这事儿是在寺庙里出的,寺庙里也罪责难逃!否则梁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带人闯入寺庙,把人掠走了!?
梁锐一行是从后山门进的,看门的大和尚被抓了出来,还搜出了梁锐给他的大包银子。
住持念了句佛号,“罪过,罪过!”
此时天也快亮起来,王玉花也不愿意多在寺庙里住了。今儿个要不是芍药会武功,三闺女洞察的早,那被算计的就是她们了!赶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拾掇了东西,和姚若溪离开了寺庙回家。
姚满屯正要下地,见王玉花和姚若溪回来,惊疑了下,“不是去寺庙,咋一大早就回来了?”这么一早就到了,那是天还没亮就回来了。出了啥事儿?
王玉花想到昨夜的事儿还有些心有余悸,小声说了梁锐买通寺庙和尚给她们下迷药,要挟持她们的事儿。
姚满屯惊的脸色大变,看三人都好好的,忙问咋回事儿。
“掠错了人,掠成了县太爷夫人,被季县令带官兵给抓了!”王玉花想那季夫人是张侍郎夫人的表亲,顿时没有同情心了。肯定跟那西宁侯府也是一伙的,被掠走了也是活该!
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姚若溪低声又解释了几句,“我们住的是最前面的第一个小院子,那被买通的和尚给梁锐送的信,被芍药改成了三。又给季县令送了个信,说有梁锐挟持他夫人。”有些事儿也不能一点不说,让姚满屯和王玉花还一直愚钝下去。她们家现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每年酿的稠酒不多,可也能挣万两银子,梁锐就因为眼光就一次次的算计她们家,难保别人不会。她不指望姚满屯和王玉花能有守得住的那份心机,但好歹出事儿不会手足无措,啥都支撑不了。
姚满屯点点头,没有说旁的。梁锐跟季县令没有太大仇怨,掠走了季夫人也不会如何。可要是掠走了玉花和小溪,后果不堪设想!
姚若溪有些身体不支,让芍药扶她回屋歇息。
王玉花忙叫罗妈妈煮燕窝给姚若溪。
几乎一夜未睡,又接连这么些天元气大伤,姚若溪躺在外间的竹榻上就直接睡过去了。
等她一觉睡醒,已经晌午过了,王玉花忙端了燕窝粥来,“赶紧的吃了,从昨晚都没吃啥东西。”
姚若溪喝了燕窝粥,想到昨夜梁锐被抓到时,身上的伤,吃完又要了一碗,让王玉花去忙自己的,端到了离间。
萧恒墨有气无力的躺在炕上,见她进来,撩了撩眼,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看他衣裳都被血迹浸透,昨夜运功撕裂了伤口,把燕窝粥递给他,忙去拿了金疮药和扎布出来。
萧恒墨啧了一声,自己撑着起来喝了粥,解开衣裳让她给换了药。
不到两天的时间,关于梁家的消息就纷纷扬扬的传到了村里。瞬间盖过姚若溪八字不好撞见姚忠举冤魂的传言。
听整个梁家的人都被抓了,梁锐被判了流放,梁家花了几乎大半的家产,保住了梁锐,不过也判了十年牢狱。梁太太受不住打击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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