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荣目光一凛,冷了脸,“这话从哪传的?咱们村还是槐树村那边?”
“咱们村的人在说。就是不知道槐树村那边有没有乱说的人,外面的人传没传出去!”姚若溪家作为迅速富贵又接了圣旨酿制贡酒的人家本来就备受瞩目,王元荣年年轻轻的翰林也不低调,被人传成这样,王宝柱顿时对王元荣就有些不满了。
就算想若溪,你去看看待一会也就是了,没必要非得天晚了才回来,让人这样说道若溪一个女孩子。啥没成亲就苟且,人小心思毒,小小年纪就学了一套勾引男人的手段,这么难听,以后还让若溪咋做人啊!
王元荣看出他眼神中的责备,也知道怪他昨儿个说的太入神,不知不觉天就晚了。
“你去若溪家,她爹娘兄长都在,即便回来的晚些也不会有人说啥。只是要是有人恶意散播谣言,那就对若溪的名声很不利了。”王轲皱着眉头也很是担心。本来没有啥事儿,但这样被人捕风捉影的传了一通,即便没多少人相信。可话都是越传越走形,最后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王元荣昨天傍晚回来的,赶到三王岭到家天色的确已经黑了。他想了下昨天回来没有碰到啥人,他又是走前街回来的。
见他往前街走,王轲拉住王元荣,“元荣哥!这事儿你要出面解释吗?”
王元荣摇摇头,“这种恶意谣言越解释越描就越黑。”给两人使眼色,悄声往村里三姑六婆闲磕牙的地方去。
王麻子媳妇郑氏端着碗,已经吃完了饭,却没有回家,正跟王发财媳妇钱氏和几个婆子议论着,“别看人小,人家手段高明着呢!也才十三岁吧,就知道留男人了!大闺女当初有本事勾搭了段家的少爷,这小的又勾搭上个当官的。人家有钱的当官的一把抓呢!当爹娘真是做梦也笑醒了。也不知道人家咋那么大的本事,可怜我闺女却是替人丢了条命!”
“要我说也没长多齐整,就穿了绫罗绸缎,打扮起来比咱们看着好罢了。不过谁叫咱们穷,打扮不起呢!”钱氏无不嫉妒的撇着嘴,每次看见王玉花她都想骂几句,简直太好命了!王玉花好命,她生的丫头片子也一个比一个好命!
“光会打扮也不中用!那得有本事,能让男人留到家里才行!王元荣都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了,那正是火力旺的时候,天都黑透了才回家,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郑氏不屑的嗤笑一声。王元荣越风光,王玉花家过的越好,她就越觉得可恨。要不是她闺女嫁给王元荣,她现在就是翰林的岳母娘了!
“你看见了?”王元荣冷冷的出来,目光犀利的盯着郑氏。
钱氏听王元荣的声音,心虚的吓了一跳。
郑氏也心中一滞,不过她却是不怕王元荣的,撇着嘴笑,“大晚上才回来,还悄悄的从前街绕,以为谁不知道怎么地!敢做就要敢承认!”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故意散布谣言败坏若溪的名声!”王宝柱恼愤的出来指责郑氏。
王轲一看郑氏的眼神转向王宝柱,顿时就觉得不好,王宝柱嘴上说着放下了,可遇到人家这样说若溪,他就急,再让郑氏胡搅蛮缠,抓着王宝柱也不放,到时候怕就是骂若溪放荡了。忙插嘴嗤笑道,“我前儿个看到有的人,她男人不在家,两个儿子也没在家里,却带着儿媳妇在家里接待男客。不知道是不是也干啥苟且的事儿了。还是婆婆帮儿媳妇拉皮条!”
他这话说的难听,郑氏一下子就火大了,叉着腰大骂王轲,“挨千刀的小兔崽子!你念的圣贤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没有的事儿你往人头上扣屎盆子!丧良心的小畜生,你娘才是拉皮条的!你们全家都是拉皮条的!”
“我娘就是拉皮条的,我家三个小子,我娘也是往别人家拉吧!不像有的人,带儿媳妇往自家拉!”王轲呵呵冷笑,鄙视的看着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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