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我大姐不放心。她非要抱会,我娘当时喊大姐跟两个太太说话,一错眼的功夫。我是正进离间,见小丫丫从大伯娘怀里抛了出来。”姚若溪淡淡的把事情叙述出来。
“好些人都瞧见了,大伯娘要摔孩子!”小四哼着鼻子,表示愤懑。小外甥女粉粉嫩嫩的,那个女人要害小丫丫,简直该死!
姚正中脸色铁青,阴沉着脸起来,“我知道了。”说了这句,就踱步回了老宅。
姚满仓听了还要找姚满屯和王玉花问问清楚,想要闹闹事儿,被苗氏给拦住了。这个事儿根本不是能闹的事儿,闹起来,丢人的只会是大房。
姚正中阴着脸回到家,看着姚满仓和毛氏道,“你们要是不想过了,就分家!”
毛氏和姚满仓顿时愕然,齐声道,“不能分家!”
其实毛氏心里是无比想分家的,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两个老不死的一块过日子,苗氏死死的压着她,姚正中偏心偏的没边,她才想分家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他们是大房,是长子长媳,不能分家。要是分家,那就是不奉养老人,就是不孝。普通庄稼户还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更何况他们儿子是读书人,以后要进入仕途当官的!更不能落个不孝的罪名。
“老头子”苗氏也吃了一惊,她只知道最近姚正中有些不对劲儿,还以为是因为弄丢房契的事儿,让他心里郁火,却不想竟然动了分家的念头。
姚满仓一想,就恼愤起来,“爹是看我没本事,没法让爹过上好日子,不想跟我们一块过了吧?!你想去跟二房一块过好日子,还要给我们大房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爹你真是偏心偏的没边了!”
姚正中脸色不变,抿着嘴,“我说分家,我哪一家也不去住,就在村头盖两间屋子。你们各过各的。到时候你们谁想卖老宅的就卖老宅,谁想杀人的就杀人,谁想放火的就放火!我不管着你们!”
毛氏顿时大哭,“爹!我是真的没有!我当时胳膊真的是麻了,没抱稳孩子才掉了。我要是真的害人,就让我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
“老头子!忠举娘前些日子还吐血昏倒,怕是身子真的不得劲儿呢!”苗氏看着就劝和了一句。
“真不得劲儿也好,假不得劲儿也罢。反正这样的事儿,以后我不希望是姚家人会做的事儿!”姚正中说着深深看了眼毛氏,回了屋。
“是不是老二说了啥,爹你回来就发作了!”姚满仓握着拳头,恼愤万分。
“那你就问问你娘,看你娘都看见了啥!”姚正中骤然回头,怒瞪着眼,怒喝。
姚满仓被吓了一跳,顿时不敢怒了。
苗氏忙扯着姚满仓,让他别再说话。孩子从毛氏怀里抛出去她也是看见了的,虽然不相信毛氏有那么蠢,敢那样下手。不过眼见为真,她一时嫉恨犯蠢也是有可能的。之前不是为了租借头面下聘壮面子,都能把地契房契拿出去抵押吗!?
姚满仓看苗氏的脸色,知道那事儿肯定是不少人看见了,毛氏躲不掉,气愤的转身回屋。
梁娇娇不屑的嗤笑一声,毛氏这个女人肯定是记恨了。豆瓣酱只剩下昌州府可以卖,还要跟别人分摊。新买的地准备挂在姚文昌名下免粮税,也没了,老宅也被骗走还没买回来,家里银子也不剩下几个了,狗急跳墙,没法对王玉花她们下手,就对姚若霞刚生的闺女下手了。
毛氏简直觉得冤枉死了,连苗氏也一副是她动手害人的嘴脸,真想咬咬牙说分家算了。只是这个节骨眼儿,再闹出分家,他们大房怕是要彻底毁了!只是她想不通,明明好好地,她咋就奇怪的胳膊猛地麻了。
王玉花却不相信毛氏说的啥胳膊麻了一说,就认定了她要害小外孙女,回到家还咒骂了好几遍。
芍药不动声色的把姚若溪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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