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虽然出主意有他的份儿,却不是他去做的。
“事情已经摆明了。麻烦还请梁公子把在下的荷包物归原主。”姚若阳知道梁锐不准备深究,转身朝他要荷包。
“这是证物”梁锐却不想归还。
“梁公子!证物有那字条足以,捏着别人的荷包是何意思?”天冬是家生子,打小就在于家,跟着伺候于晋然,在大宅门里,什么腌臜事儿可见得多了。
天冬经常随着于家商行来回跑,于晋然参加县试的时候又在新安县住过,梁锐还是认得天冬,见他伸手,暗自咬着牙槽,把荷包递了出去。
天冬伸手接过来,道了谢,把荷包还给了姚若阳。
姚若溪也起身往外走,剩下的虽然还有好戏看,但一个不好,很有可能惹上麻烦,她又要去京都,留个麻烦在家也不放心。
王玉花脸色不好的轻哼一声,也跟着一块离开。
姚满屯也不好留下听,他已经猜到这里面怕是还有别的事儿,不然梁锐一开始来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笃定她们家不敢拒绝,一定会娶他妹妹进门了。
小四眼神转了转,撇了眼姚忠举,也快步跟上离开。
等二房的人都走了,看热闹的人再想看,也不好挤进去,却没有走的太远,成群的说道着。
回到家,王玉花气愤的说骂了一通,就好奇了,“字条上还写了对不起,到底对不起个啥?难不成还有啥事儿没说出来!”
“估摸着是少儿不宜。”小四摸着下巴边说边点头。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个啥!?还少儿不宜!”王玉花惊诧的笑着拍了她一把。
“三姐说少儿不宜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那梁家的小姐名声坏了,肯定是大堂哥做了非礼的事儿!”小四摇晃着小脑袋给王玉花分析。
段浩奇嘴角抽了下,弹了下她脑袋。这小丫头鬼精鬼精的,正月十五花灯的时候还坑了他三十两银子。
“那园子很大吧!里面有茅厕吗?”姚若溪也对这事儿来了点兴趣,扭头问姚若阳。
姚若阳一愣,僵红着脸色摇头,“没有”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很是好看。
姚若溪笑着拿了那姚若阳那荷包撂给梅嫂,“烧了吧!”
梅嫂笑着应是,虽然觉得这荷包烧了太可惜,但都在外面滚爬了一遍,不知道被啥人摸过拿过,还是烧了干净。
没多会,梁锐一行人就从老宅离开,姚满仓请了张三叔到家里。姚及第是被姚富贵背回家的。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这姚忠举几个到底干了啥,竟然被人堵到家里一顿毒打。还有人说梁锐太嚣张残忍,不过爱慕梁小姐给他送了个纸条,就上门来找茬儿打人。猜言梁小姐定然是个大美人,梁家极其重规矩名声。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字条就上门来打人。
不单外面的疑惑,老宅的人也都疑惑的很,可是不论咋问,姚忠举和姚成材就是咬死了不说。
姚富贵把儿子背回家,哄了他一番,哄出了真相。
“我们也是跟着姚若阳几个去了那桃花园子,本以为他们是去约看哪家小姐,奶奶不是想让敏儿表姐嫁给姚若阳的吗!结果听到了那个梁小姐跟人拌嘴,听那几个说那梁娇娇蛮横又凶狠,打死过丫鬟,跟好几个人写过情信。忠举哥就说去看看,然后转悠了一大圈,就就看到了那梁娇娇内急,忠举哥趴在花堆里摸了人家屁股。后来又捡到姚若阳的荷包,这才写了个字条,想给姚若阳找个麻烦,教训他一顿!”
“你也摸了?”姚富贵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
“没有没有!我离的远,连看见都没看见。”姚及第急忙摇头,他知道姚忠举摸了人家屁股也是姚忠举自己说出来的。他可没跑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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