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差点噎死,立马反驳,“不行!看看谁家能没有儿子没有后的!她生不出儿子来,你又念着情不愿意休了她,那就纳妾吧!纳妾生子!”
“娘!不管是休玉花,还是纳妾,我都不会同意的。说好了十年,那就十年时候再说。如果十年之后我们还没有儿子,到时候娘说怎样就怎样!”姚满屯说完看了一眼,又道,“爹不在家吗?这事儿跟爹也说说,十年后我没儿子再说。我不会休妻,更不会纳妾。大宅门里妻妾弄的乌烟瘴气,儿子听着就怕!”
苗氏这事儿没有经姚正中同意的,她提了提,姚正中不让乱搞。
姚满屯抿着嘴,脸色难看的从老宅出来,快步走回家。
半路碰上林凤娥,她疑惑担忧的询问,“这是咋了?脸色难看的都吓人了!”
姚满屯看她,不到三十,气韵犹存,眉宇间依稀可见少女时的秀美,她一直温和又透着爽利,坚强也善解人意。可却一次次的用没儿子打击玉花。
林凤娥被他看的心里直跳,难道被发现了吗?姚若溪那小贱人已经在他面前说了自己不少坏话吗?可她都没有说过,也只是表露一下,也多是暗示。尽管心里想了很多,她面上不改,始终疑惑又担忧的模样。
姚满屯觉得看不透似的,回了句,“没事儿。”就抬脚回了家。
林凤娥却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的多了几分得意和痛快。怎么可能没事儿!他的脸色都快跟当年知道入赘一样难看了。苗氏是姚满屯的娘,她开了口,姚满屯不同意,苗氏气愤恼恨下也会想法逼着他同意。到时候王玉花就是不休掉,也会抬个妾进门生儿子。王玉花绝对接受不了因为没儿子要休她,虽然没休她却纳妾进门了。到时她在挑拨几句,王玉花不自己死了,也会大闹一场,遭嫌弃。盛怒之下出个事儿,谁也怀疑不到她这个好姐妹身上!
至于那姚若溪小贱人,就算她怀疑,也阻挡不住苗氏,没有证据也不能冤枉她!等她屈尊降贵,为了照顾姐姐留下的孩子甘愿委屈的改嫁进了门,做做姿态,谁会怀疑她!?
不过她要给苗氏那老婆子透个风才是,不能等那老婆子从哪弄个女人来给姚满屯。
正值许氏出来,看到林凤娥担忧又带着眷恋的看着姚满屯的背影,复又神色黯然的轻叹口气,许氏眼神一亮,像是发现奸情了一样,故意上去吓林凤娥。
林凤娥眸光一闪,被吓一大跳一样,看到许氏洞察一切的目光,带着猥琐的笑意,她憋的一口气顿时上脸,两颊红了起来,冲许氏笑笑,急忙逃也似的往家跑。
“哎!别跑啊!你是不是”许氏看她跑远,不仅啧啧出声,“这林凤娥不是王玉花的好姐妹吗?竟然想着王玉花她男人,这个事儿真是打脸了!打脸了!打脸了啊!”她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跑到老宅,传消息。
“王玉花仗义的帮忙骂架,又是帮着买材料盖房子,又是教她钩衣裳存钱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下那贱人要是知道了,不气死,也会气半死的!”许氏幸灾乐祸,简直恨不得立马就看见王玉花气死的样子。
毛氏也两眼放光,“这事儿真的假的?”
“我说的那眼神,要是没那心思,能缠绵绵的看着一个男人!?再说她一个寡妇,好几年没有男人,又经常跟二哥接触,看上也在所难免的!”许氏一副她啥都看懂明了的样子,很是有些不屑的笑。
“她不是要挣贞节牌坊?”苗氏有些不相信,斜着眼看许氏。
“哎呦,娘啊!贞节牌坊那不跟考状元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啊!就她林凤娥那德行,还挣贞节牌坊?估计想男人想的不行了,连个男人的背影都看的脸上发热,红了好几层!”许氏毫不忌讳,又夸张的形容。
“三弟妹可别乱说,让孩子听见这话可不好的!”毛氏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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