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涂满了蜂蜜,等着引来蜜蜂。
九月里还有不少花开放,满山很多野菊花,黄黄的,白白的,成片成片的。蜂蜜们也都再做最后的忙碌收获。
隔了几天,再去挂木箱子的地方看,里面就已经住进了不少蜜蜂,然后让姚满屯把木箱子换个地方,一点一点的引着蜜蜂下山。
等十月里的时候,两个木箱子都已经住了成群的蜜蜂,已经有一层蜂蜜结晶了。
姚若溪慢慢的试探着,刮了半碗蜂蜜出来,不过也留了不少,否则蜜蜂就会另外择巢了。
冬蜜成雪白的结晶膏状,冲了也很是甜香,跟别的蜂蜜糖浆状的有些不同,虽然比不上蜂王浆,滋味儿却也多了一分特别的味道。
姚满屯看姚若溪很是小心,没有被蜜蜂蜇到,也就渐渐的放了心。
王玉花见一俩月才得了一碗蜂蜜,靠这个挣钱太不靠谱,几乎天天都到林凤娥家钩毛裤和保暖衣。
西院没有屋子,姚满屯在堂屋里念书,王玉花再在家钩衣裳,势必要让林凤娥碰着姚满屯,姚若溪就把王玉花赶到了林凤娥家。让她跟着林凤娥好好学几分心眼儿。虽然现在看不到成效,只看到王玉花犯蠢。可等林凤娥露出本来面目,王玉花会更深切的认识到,学到经验,历练几个心眼儿。
从入秋一直忙活到年底,光毛裤和保暖衣,外罩衫,披肩和帽子围巾等,就盈利将近五百两。
银票在王玉花手里过了一遍,就给姚若溪收起来了。
王铁花和林凤娥,毛氏家也靠着钩衣裳挣了几十两银子。
新一年开始,去年就说好的,今年挨着在三房吃年夜饭。
众人都嚷嚷还要吃烤全羊,姚富贵却实在舍不得买一只羊来吃。
许氏磨了好几回,没有学会钩衣裳,不过帽子基本都是她钩的,也挣了几两银子的,只是想到二房发财,大房也挣了不少,虽然卖了几坛子豆瓣酱,可只有她家挣的最少,心里嫉妒的不行,恨得不行,过年的饭菜比老宅往年还不如。
新年拜年走亲戚,见了姚富贵家几口都要问上一句,年夜饭吃的啥,更让许氏恼恨,大过年的就把王玉花的骂了一通。
今年加上豆瓣酱,酸豆角,钩的衣裳等,净赚了一千多两银子,王玉花心情好,苗氏把朱孝生和朱敏儿接过来过正月十五,借机要了两条毛裤,王玉花也都大方的给了。
朱敏儿一看,趁机要求学钩衣裳。
姚若霞没办法,只得给她一副钩针教给她。
不过纵然她有耐心,朱敏儿却学的很慢,不由的有些不耐烦,想打发了她。
“我晚上跟你一块睡吧,若霞姐!”朱敏儿拉着姚若霞的胳膊。
“我们家没地方。你还是回老宅吧!”姚若霞有些戒备的看着她,直接拒绝了。
朱敏儿很是不高兴,“挤一挤还暖和的。”
“我们姐妹四个挤在一张炕上,真挤不下了。”姚若霞不为所动。就算还有地方,朱敏儿她也不喜欢。
朱敏儿不悦的松了胳膊,就开始抹眼泪。
“你咋又哭了?”姚若霞无奈的看着她。
“若霞姐!你们是不是都嫌我没娘,不跟我一块玩?村里的小孩欺负我,春燕姐也不喜欢我。忠举说我白吃白住,你也不喜欢我!我想跟你玩,你都不带我。”朱敏儿哭的无比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你想让别人喜欢你,就做让别人喜欢的事儿!这跟有娘没娘没有关系。”姚若溪淡淡的撇她一眼,继续翻手里的《左传》。
朱敏儿小脸难看,不再说一块住的话,老实的跟姚若霞学钩衣裳,回老宅就扑到苗氏怀里告了状。
又要交束脩了,苗氏也不好摆脸子给王玉花看,怕她不掏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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