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她别急,等着就是。可王玉花现在根本听不进去,认为现在没有儿子,要等到跟程氏一样老来才得子。
父女几个默默无声的吃了饭,拾掇好,上炕睡觉。
自从姚若溪穿越过来,她们分家出来,家里的人已经被养成了天天泡脚的习惯。姚满屯睡前叫王玉花起来泡脚再睡。
“你是不是嫌我脚臭,不愿意跟我睡一块?”王玉花怒瞪着眼。
“不是!是泡了脚睡的好一点。”姚满屯对王玉花这种无理取闹的架势很是没折儿。
王玉花不再说话,翻个身,背对着他。
姚满屯也脱了衣裳睡下,吹了灯,不敢再多说啥。
王玉花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好言好语劝自己,顿时心里又委屈又愤怒的。眼泪默默的掉下来,睁着眼到大半夜。
姚满屯也大半夜没有睡着,家里的这种憋闷的气氛他不喜欢。他喜欢家里暖洋洋的,一家人说说笑笑做好吃的,即使是削个面片子,到处充斥着温馨。
听到王玉花吸着鼻子,默默掉了半夜的眼泪,他也是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天明起来,王玉花已经睡着了,姚满屯悄声起来,看了两个水缸里的水还有不少,柴火却不多了,就拿着斧子和绳子,准备上山砍柴。
姚若溪起来,见他要出门,叫了他一声,“爹?”
姚满屯示意她小点声,“叫你大姐起来,早早的做饭。我上山打一点柴火就回来,吃了饭,咱去济生堂给你看看。”
“家里柴火还有一点,爹别走远了,快点回来。”姚若溪点点头,只要带王玉花去瞧瞧大夫了。最起码有个确切的消息,心里也有些底气。
姚满屯应声,轻轻开门出门去。
林凤娥远远的在山坡上看着姚满屯果然出门砍柴,她走到姚满屯每次砍柴必经的路上,看看自己的腿,咬咬牙,拿了块尖石头,踩着一块石头猛地使劲儿一崴,顿时痛的她惊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急忙捂着脚踝,已经扭伤了。
她咬着唇,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头发散了,衣裳也刮破了,又拿尖石头在小腿后面隔着裤管下狠劲儿的划了一道血口子。浓浓的鲜血瞬间涌出来,染红了裤管,滴落在地上。想了想姚满屯的为人,又在胳膊上擦掉一块皮。
一阵阵的剧痛传来,疼的额头冒汗,林凤娥咬牙忍着,也不擦,看着姚满屯上山的路口,她微微笑起来,眼神带着坚毅。
王玉花,我绝对不会看着你过的越来越幸福!我如此悲惨,你咋能和满屯幸福呢?
而她也了解姚满屯的坚毅,他既然决定要再拿起书本,参加科考。以他现在的财力,绝对可以支撑他去考取功名。他也定然可以考中功名的!她就是这样觉得,他可以考中!
那到时候王玉花岂不是更威风得意?
她原本不想的。可她忍不住心底的嫉妒和恨意。姚满屯对她竟然没有情谊了,要扒拉她钩帽子的竟然还是王玉花。怎么可以!?姚满屯怎能对她没有情谊?王玉花又凭啥拉拔她,帮着她?!是嘲笑她可怜,施舍她吗?
她不需要的!她要的是王玉花拥有的一切!姚满屯!温暖的家!她要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她要一个孩子有个爹!
而王玉花拥有的一切,原本都应该是属于她的!要不是王玉花从中插了一脚,她也不会嫁给一个病秧子,狗屁的克夫!根本就是姓丁的男人自己活不长了的!那一切都该是她的才对!幸福,温暖,荣耀和富贵,都该是她的!是她的!
只是她等了足足两刻钟,姚满屯也没有路过,她忍不住疑惑。姚满屯每次都会走这里上山,他砍柴有个习惯,不会砍靠近村里的地方,都是进山林里,砍那些不大不小的树杈,那个更容易烧火,也不影响树长。
可能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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