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和王玉花闹了那一场,见姚满屯并没有责怪王玉花,一个人出面也没有,晾了她几天都没有低头服软,心里也是又悔又恨。她可是钩了好几顶帽子记在账上,都还没拿到工钱的!而且这一闹,她也不好再射着脸皮去,听毛氏几个也都拿活计回自家钩,她更是不好过去,就过来找毛氏,想让毛氏多拿一份线团给她,她从毛氏再过一遍手。
结果刚被苗氏挑剔过毛氏,许氏撞上来又被挑剔了一顿。许氏心里那个恼,那个恨。
不过王玉花心里也是万分舍不得,一天到晚的赶工钩毛裤,估算着尺寸,也给王三全和程氏一人钩了一条送去。
这个冬天,王三全也没出去找活做,隔些天下乡收辫子,其余时间就慢慢的在山上逛。慢慢的搭上狗蛋爷爷,俩人合伙,开始端了黄鼠狼的窝。
狗蛋爷爷还惊讶的不得了问王三全,既然有这么好的法子能扒黄元皮,往年竟然还跑出去做苦工,还挣不几个钱。
王三全只得呵呵笑,没有透露姚若溪教的这事儿,只说是往年日子也不难过,这是留的看家本事。
收到王玉花送去钩的棉毛裤,王三全很是高兴,当即就拿去换上了,“穿着正好,贴身还暖和!”
“早干啥去了?现在才拿来!大雪都下过一场了!”程氏像往常一样不满的责怪王玉花。
“这个东西不好钩,我手又慢,这不刚钩好!”王玉花解释。
姚满屯暮然发现,程氏不光对他不待见,动辄喝骂,连带对王玉花也动不动就责怪一通。她们拿着好心过来,还被说成送晚了,见王玉花缩着脖子解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也解释道,“玉花钩了好几个晚上,才赶出来的。”
“要是真有心,早该做好了送来了,你爹娘的都早送去了吧!”程氏依旧的不满的哼了一声。
姚满屯不说话了。
王三全出来就瞪了程氏一眼,女婿闺女有孝敬过来,就该高高兴兴的接了,哪还那么多责怪!?
程氏不再说啥,心里埋怨王玉花去了槐树村之后心也想着婆家了,肯定是被姚满屯捏的偏帮婆家,忘了娘家。
随便吃了顿饭,姚满屯和王玉花就回家来,姚若萍留下住几天。
而第一批的毛线沟的衣裳也就当成了练手的,传到了自家人的身上。再钩出来的成品,效果比前两次更加工整精致。
王铁花也果然手快,那一筐的线团全都钩成了成品帽子拿过来,她一来就说,“我家留下了两顶帽子给我公婆带,那两个帽子的线三姐就从手工钱里除掉吧!”走之前她拿的线团姚若溪给她算过能钩多少帽子出来的。本想着悄悄漏下姚若溪和王玉花也不一定会知道,又想姚若溪家里这么几个人钩了这么久,都做出经验来了,多少线团能钩多少帽子都一清二楚,过来就交待了出来。
王玉花把帽子仔细看过一遍,那边姚若霞算了钱,又把两个帽子的线团除掉,给王铁花结算了二两银子的手工钱。
王铁花拿着银子不禁欣喜,这也才没多少天就挣了二两,要是学会钩衣裳肯定能挣的更多!再要是她钩了衣裳帽子出来直接卖到县里绣坊,连姚若溪中间这一套就省了,又能得一部分钱了。
遂又要求住两天,跟着学了钩毛裤,钩开衫。又搬了一筐的线团回去。
王玉花有点着急了,“这天越来越冷,钩这个衣裳却这么慢,眼看着冷天过去,还有人买吗?”
姚若溪笑,“这个毛裤和开衫本就是春秋穿的衣裳,冬天可以加在里面,除了夏天穿不着,其他三季都不怕的。”
王玉花点点头这才放心,不过也加快的手里的活计。
而姚文昌这些天也特别喜欢过来,每次过来都要把姚满屯写的策论文章看一遍,然后跟姚满屯讨论一通,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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