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忙着搬酸豆角和豆瓣酱。
姚富贵想上前帮忙,可看杨山凶神恶煞的样子,几乎一人就能把一坛子将近两百斤的豆瓣酱不费力气搬到车上,看他的眼神也凶恶恶的,就不敢上去了。眼神直往姚若溪拿着的钱袋子瞄,心里猫爪似的。
姚满仓更是眼睛都快发红了,这一天来两趟人,一人送一个大钱袋子,还不发财了!?
等几个大坛子搬上去,杨玉功上马车之前对姚若溪道,“再做几坛子豆瓣酱来,本少爷这里,价钱一切好说!”
明明跟土匪一样,还偏偏要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
姚若溪淡淡的勾起嘴角,“今年已经错过秋天的时机了。再要这种豆瓣酱,只有等明年了。”春天的时候她会等收了蚕豆做另一种豆瓣酱。
“你们敢说没有!?是没有还是不想做!?”杨山顿时大声怒问。
“瞧这位大爷说的,有钱挣我们当然会挣了。得新鲜收割的黄豆,和秋天的日头,今年真的没时机了。”姚满屯忙错一步挡在姚若溪前面,笑看着杨山。
“那你为啥还留着一坛子?不都卖给我们!”杨玉功挑起眉毛。
“那个自家吃了,只剩下半坛子。”刚才姚若溪已经让姚若霞烫了小点的坛子,擦干净装了一小坛子出来。
“半坛子本少爷也要了!”杨玉功是一点不给留,示意小厮再给钱。
那小厮又摸了一个银锭子递给姚满屯。
姚满屯被迫接下,杨山忙过去把那半坛子豆瓣酱也都搬上了车。主仆几人,驾车离去。
姚若溪接了银子,转身送进了屋里。
姚富贵和姚满仓,加上村里的人顿时都围了上来,纷纷打听说笑。
人群中,王金花挤出来,后怕的拍着胸口,问王玉花,“这是哪家酒楼的老板?这么凶恶!”
“叫啥源德酒楼的!?”王玉花没有跟着去,不是太确定。也是很有些害怕那凶恶的杨山,觉得杨玉功看着也不带个好人样子。
“源德酒楼。”王金花念了一句,又道,“你看这两家人,都眼红嫉妒了,想找事儿了呢!”
不说姚满仓和姚富贵眼红嫉妒,村里多少人都眼热的。虽然没看见,不过都纷纷猜测姚满屯家挣了大钱,具体多少,小声嗡嗡了猜着,还有玩笑般的直接问的。
“这豆瓣酱已经过去时机了,明年秋天收了豆子再说吧!”姚若溪看姚满屯为难,给他指了条路。
姚满屯拿这话应付姚满仓和姚富贵,可俩人显然都不满意,姚富贵精明点,看姚满仓说话难听,姚满屯已经脸色不好看,他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帮忙劝了姚满仓,“大哥!二哥的为人你还不信?那是说话算话的很,你说话不算,二哥说了的话都一口唾沫一个钉。咱还是等着明年收豆子吧!”
姚满仓虽然气恼,可也被姚富贵劝住了,警告似的瞪姚满屯一眼,“明年你可得说话算话!”
姚满屯嘴上应着,心里才是那个气闷,那个心寒。
姚若溪冷眼瞧着,不着痕迹的扬起嘴角。低声教给姚若霞两句话。
等所有人都打发走,王玉花脸色难看的气愤的回了屋。姚满屯也有些累的关上门。
姚若霞走在前面牵着小四,似是跟姚若溪说悄悄话一样,略带疑惑不满道,“上次去送酸豆角见大伯家在吃肉,上上次好像炖的兔子。都没给咱家送一点,奶奶还说让我没事儿快回家来。”
姚满屯停住脚,又是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家里吃啥好东西多会想着送一份孝敬,老宅不想着给他,可他的孩子去都眼见着了,竟然也没有份儿。
人就是这样,越是在乎,当发现不被同样在乎的时候,就越是心寒,伤感。
王玉花还生着气,也没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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