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种颜色交替钩出来的,像是一条彩虹盘旋缠绕一般。青娘尤其爱不释手,让姚若溪姐妹回头多拿几顶这样的过来。
因为这绣坊也纺纱,所以姚若溪直接又把钱给了青娘,全部买成了带绒毛的粗棉线,足足两大袋。下了车,姚满屯又挑了几里路才算到家。
林凤娥已经在等着了,见姚满屯回来,挑着两袋的粗棉线,就知道都卖掉了,松了口气对王玉花,“幸好都卖掉了!嫂子给了我那么多工钱,不知道卖了啥价儿?别因为都是认识,因为同情我,就多给钱,让你们白忙活不赚钱!”
“没有亏本!赚了些钱的!那些帽子直接被个绣坊老板看中,虽然压了点价,却一口气都买走了。”姚满屯想到她昨天拿着钱又哭又笑的模样,心想林凤娥是个命苦的,能帮衬的也帮衬一把。
林凤娥又是感激了一通,帮着把所有的粗棉线都两根三根的合成一股,缠成线团。
两大袋的线,光和股缠线团都忙了两天才拾掇好。
姚满屯帮着缠完了线,继续回屋攻读。
这天朱氏玩笑道,“不知道满屯兄弟天天都待屋里不出来,是琢磨啥挣钱大计的!?”
朱氏和林凤娥基本天天都来,虽然天气晴好,没进堂屋看,可编草帽子也说不过去了。
“我爹琢磨挣钱计划呢!”姚若溪抬头淡淡的笑回一句。
朱氏看娘几个没一个解说的,想着这别人家不愿意说的私事,也就不再打听,转移了话题,笑道,“我家那个也是天天琢磨,都没见他琢磨出朵花来!”
林凤娥抿嘴笑着不说话,手中飞快的钩着线,帽子逐渐成形。
姚满屯坐久了,出来上茅房,林凤娥发现他袖子上沾着墨汁,洗手的时候,手上也有,不禁想到那天抬王玉花进屋时看到的。书桌书架,上面摆放这文房四宝。她眸光转了转,满屯果然是在念书,只是这时候了念书难不成还要去参加科举考试?
林凤娥被这个想法惊了下,眸光也深了几分。又想到姚若溪和姚若霞也不是天天都钩帽子,自从她和二兴嫂子学会来,俩人都不常做了,反而更多的时间待在屋里。也就哪天下晌的时候,姚若溪会坐在院子看会书。
她有些心不在焉,一个错手就钩偏了,忙回神仔细手里的活。
几个人正忙活着,王金花来了,“家里红薯都拔了,你们也不去,先给你们送一篮子。你们要吃以后直接自己过去拿!”见几人拿着木棍子钩来缠去的,不禁诧异,“这是干啥的?”
王玉花看看朱氏和林凤娥,在王金花挎着一大篮子的红薯送来,不禁心里升起丝丝愧疚,“大姐来了!快进来!红薯你说一声,我们要吃自己去拿,哪还麻烦你巴巴的送过来!”上来接了篮子,拎到厨屋里,“对了,大姐!这个钩帽子的,你也学学吧!简单的钩一顶帽子也四十文钱手工钱的!手快的一两天就能钩好了!”
“哎呦!我手不巧,这个好不好学啊?”王金花上来看几个人半成品的帽子。
“这个说难也不难,她大姨心思巧,保证一学就会了!”朱氏笑着跟王金花打招呼。
“是不太难,掌握技巧就很快了。”林凤娥也回她个笑。
“这个钩了卖哪去啊?”王金花只觉得俩人钩钩缠缠的,眼花缭乱。
“是帮县里绣坊做的货,大姐也学吧!”王玉花招呼了王金花跟着一块学。
王金花一听是县里绣坊,就欣喜的跟着学了两天。只是她不可能像林凤娥和朱氏一样天天都过来,就说把线团拿回家里做。
进了十月之后天越来越冷了,除了晌午的时候暖和,就不好再坐在院子里忙活。
王玉花几个就挪到了堂屋里。
竹编墙有光就透着缝隙,东间影影倬倬的,是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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