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于晋然说着,果然见姚若溪清透的眸子划过点点亮光,盯着他看过来。
姚满屯一听有国医圣手的消息顿时激动起来,“于公子!那国医圣手现在在哪?他会不会治我闺女的腿?”
“只是刚跟他老人家联系上,他说要看看姚姑娘腿什么情况,才能下结论。如果你们方便,可以带姚姑娘到京都去。都是同乡,姚叔到了京都,我们于家自然会帮忙。”于晋然知道他说的帮忙,姚若溪明白什么意思。
姚满屯一听还要跑到京都去,心就凉了。不说跋山涉水过去,人生地不熟的,她们家连银子都没攒够呢!
姚若溪眉头微蹙了下,于广旭曾说那国医圣手专治疑难杂症,但非千金不治,换成白银也一万两之多。就算于家感念她卖给他们家那黄金甲鱼,可他们也已经银货两讫了。
姚若霞虽然没想到于家会愿意帮忙的意思,她想到卖得那二百两银牌,那她们离千金,应该也不算太远了吧!?
姚满屯已经谢过于晋然,不管如何,人家帮着寻消息,还愿意帮忙,都是人家的恩情,“等我们攒够了钱,到时候再麻烦于公子吧!”
于晋然又看了看姚若溪,见她始终没有吭声的意思,只好对姚满屯点点头,又上了马车离开。
有人看见就还以为于晋然是下车买了姚若溪的帽子,也过来看了帽子买了一顶回去。
帽子价格也不贵,一顶也才一百多文钱,两百多文,最贵的也才四百文钱不到,很快七顶帽子全部卖出去,当初花的一两银子买棉线,一下子回本了一两多。
姚满屯带着姚若溪和姚若霞姐妹又去济生堂抓了药,把卖的二两多银子都买成了带绒毛的粗棉线回家。
王玉花见能卖钱,就下心力学起来。针线绣活儿她不精,总不能钩这个帽子也不会。
左右一家人的衣裳做完了,鞋子过些日子再做也不晚,娘几个坐在院子里,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把买的粗棉线都两根捻成一根,三根捻成一根,又缠成一个线团子,一人一副钩针开始钩帽子。
姚满屯则在屋里,坐在窗户下全力攻读四书五经。
一个午后,阳光正好,小四正磕头磕头的犯困,门外朱氏和林凤娥来串门子了。
“哎呀呀!你们娘几个也不出门,原来在家做活计呢啊!”朱氏见娘几个都在忙活,好奇的凑上来。
林凤娥抬眼看了一圈,没有见到姚满屯,眼神落在小四头上的大红钩花帽子,顿时笑起来,“这帽子真漂亮,嫂子在家就是忙活做这个帽子的啊!”
王玉花讪讪的笑着想藏起来,却已经被朱氏拿了线团看。想到三闺女说的编草帽子掐辫子的做法,有些不太情愿道,“这个用钩针钩的帽子,你们要是想学,我教你们。不过钩出来的帽子得卖给我们家,你们自己卖也不容易卖掉。没我们家的门路!”又特别警醒了一遍。
朱氏大喜,忙不迭的点头,“你把自家赚钱的法子教给我们,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就像你说的,自己没门路,不卖给你们,不是我们没良心嘛!我都还没见过这个带钩的棍子能做帽子呢!”王玉花家搬来槐树村,本以为会是凄惨的日子,没想到人家越过越好,挣钱的点子一个接一个。她虽然眼热了好几回,可不是亲戚,也不过因为两家换了宅基地有点交情,平常来往一下,不敢说让教给她的话,这会王玉花主动提出来,心里自然大喜过望。
林凤娥也一脸欣喜,对王玉花连连称谢。复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宇间带了两分愁苦,一份蕲艾,“嫂子!我你教我钩这个帽子,我本不该再多提要求了。可是我的情况嫂子也知道。纵然挣了钱,我也拿不到的。要不我白天来嫂子家,跟嫂子一块钩这个帽子,活计我也不往家里带了。钩好了直接就给嫂子收起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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