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片子也都护食,春杏过去吃个饭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去年冬里,二哥凭着打猎就攒了银子盖起了房子。那王三全说出银子给二哥盖房子,可谁不知道程氏那老婆子难产,还借钱买人参。二哥盖房子那银子,还有那买酸豆角的本钱,我估摸着都是他们打猎挣来的!二哥每次打猎也都背着那丫头一块去。说不定那丫头腿瘸,却有别的方面的好运气!”要说有能力,姚富贵也不信的。不过他相信打猎靠运气,只能认为姚若溪狗屎运比较好。
“真的?”许氏还是不大信,那小贱人还瘸着腿,有那么大本事?
“你别不信,那三丫头若溪,去年就和几个孩子猎到一头野猪,虽然也跟别人一块,可那几个家可都分了一份的!而且那丫头打猎你不知道,着实有一套。跟着她一块上山,十有六七能有收获!”姚富贵白了她一眼。
“说啥猎到野猪猎到鹿的,好几年都没见人猎到过大家伙了!”许氏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跟你说了你头发长见识短,讨好了她们家,就算不教那酸豆角,入秋入冬的,她们上山打个猎,我也跟着一块去,要是猎到一头野种,猎一头鹿啥的,一卖好几十两银子,咋着也得分咱家一份不是?”姚富贵恨铁不成钢的拉着许氏讲解。
许氏见姚富贵对她都没这么上心,心里更是恼恨嫉恨。
赶着牛车去了八里镇,咬牙花了一百文钱买了只鸡,又割了三斤肉,还去药铺买了当归回来。
姚富贵特意到别人家问了人家借骡车,牛车,说是赶集买鸡割肉给二嫂赔礼,也是补补。他知道那几家都小心眼,轻易不借人家牛车,转了两家这才找到姚满堂家,又在外面跟几个说了买鸡割肉的事儿。
许氏憋着火,脸色黑紫,拉着脸冷哼一声,叫上姚春桃和姚春杏回家。
姚富贵连忙捂着她的嘴,“你个没见识的婆娘,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给我闭上嘴,我去买了东西,回头你给我乖乖送过去!”
“买个鸡,还割肉!?给王玉花那个贱人吃,她凭啥”许氏提高声音,张嘴就想骂。
姚富贵远远看了,脸色有些发黑,“你回家做饭去吧!我去借个牛车赶集买个鸡,割些肉给二哥家送去。”
那边毛氏和苗氏也过来了,拎着一篮子菜,拿了二十个鸡蛋,过来又是道歉,又是拉近乎。
一丝留他们的意思都没有,姚富贵总不能再没脸没皮的说他们要留下吃饭,这怕会更让王玉花厌烦他们,没办法只得带着许氏和闺女走了。
王玉花很想吐她一两,说许氏做的饭她吃不下,可想到三闺女的叮嘱,也是强压了恼火恨意,“真的不用了!快回家吧你们!我自己活儿让你们干了,传出去成啥样子,还不说我欺负人?你们自家也要忙活,快回家给孩子做饭去吧!”
许氏不服气,心里憋着火,脸上皮笑肉不笑,“是啊!二嫂!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她应该做的!再说给二嫂做顿饭,也是她做弟媳妇的本分。让她做了好饭,也让我们心安不是!”姚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给许氏使眼色。
姚满屯也觉得这会使唤了许氏给自家做饭,传出去还以为她们家仗着昨儿个的事儿欺负三房,也劝着姚富贵夫妻回去。
姚富贵看了她的样子,才心里那个气,恨铁不成钢。
许氏也不想给王玉花做饭伺候她,一听她说不用,还赶她们走人,就站着不动了。
姚富贵脸色一僵,王玉花这样赶人,难道是精明的看出了他的意图?
王玉花不禁心下暗道,三丫头还真是成精了,连这事儿都料到了!想到这,她急忙道,“不用!我没大事儿,吃了药也好差不多了。再说还有若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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