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满屯小声道,“不瞒二哥说,我家那口子没见识,又不会教闺女。儿子在学堂跟着夫子学了,家里的俩丫头没个人好好带着教,我这不放心啊!二哥不知道,我看到若溪和若霞姐妹知书达理的样子,心里甭提多羡慕二哥了!二哥就当可怜可怜我当爹的一片心,也不要咋教,相信跟若溪和若霞姐妹学学,我以后也少操点心!”
姚满屯见他说的恳求,又想到姚春桃和姚春杏时不时赶到饭点摸到家里吃一顿,要是自家可以,要是别人,孩子再大点,怕是就会说闲话了。闺女教不好,当娘的责任的确很大。终于点了头,答应下来。
“不过小溪也忙,怕是最多每天能抽一个时辰教她们。”
“行行!能抽一个时辰教就很好了!日积月累,我家春桃和春杏,也会像若溪一样听话懂事,知书达理的。”姚富贵忙笑道。
姚满屯虽然不会贬谪别人家孩子,可想到姚春桃和姚春杏姐妹,和自家小溪比,还是差了老远的。要不是三丫头的腿,怕是这村里都没有自家小溪那么好的闺女了!想到这,姚满屯心里更加迫切的想多挣钱,赶快的把姚若溪的腿给治好。
回到家就问王玉花,“小溪的药煎了没?”
“那药不是说了晚上喝?天都还没黑呢!”王玉花的钱袋子越来越鼓,心里对腿瘸的三闺女也越来越上心了。看看天,转身进屋找出姚若溪的药包拆开,取出一小包,“三碗水煎成一碗,这还不知道苦成啥样子。”找出济生堂药铺送的旧药罐子出来洗干净,准备晚上煎药。
姚满屯则是看着三闺女和大闺女越来越工整的字欣慰的点头,再一看二闺女,忍不住摇头,“若萍!你拿笔的姿势不对,笔要拿直,手腕使力。”
姚若萍很是不耐烦,练这个有啥用!又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换钱。转头叫王玉花,“娘!啥时候赶集扯布啊?你
说好了要给我做一套新衣裳的!”
“叫嚷个啥!少不了你的!一天到晚啥都不会干,就知道会花钱!”王玉花高声骂了句。
姚若萍拉着脸涂了一张纸,揉揉扔掉,重新再铺开一张。
姚满屯摇摇头,看姚若溪心无旁骛的模样,一时有些不好说,等天黑渐渐黑下来,姚若溪收了手,这才把姚春桃和姚春杏来学读书的事儿说了,“你三叔也担心春桃她们,想让她们学好。我已经答应下来了。笔墨纸张他们自己出。”
“跟我学?”姚若溪眉头微挑。怕是学读书是假,而是打着读书的幌子,想干别的事儿!
“你每天抽一个时辰,半个时辰教她们就是了。渐渐的认了些字,她们也就能自己念懂书了!”姚满屯看她不高兴,又解释。
姚若霞颇有些担心的皱着眉毛,听姚满屯这话,扑哧笑了一声。爹当谁家孩子都跟三妹一样,能自己学呢!就是她天天晚上背书,讲解,跟着三妹学那么多,也才学了些皮毛,进度很慢。见姚满屯看过来,她忙捂住嘴。她真的不是嘲笑,自己的情况和二妹的情况在这搁着,她是不相信还有三妹这样的人,看几遍就会了懂了,还能讲的头头是道。
姚若溪抿着嘴只能点头。现在这个社会,父母就是天,爹娘说了话,当儿女只有听的份儿。至少姚满屯还好言好声的跟她解释,也已经答应下来,她有借口也推不掉。“那就让她们自己备上纸笔,每天早上辰时吃了早饭过来,念半个时辰的书。下午申时过来练一个时辰的字。其余时间我没空。”让她们别过来。
“早上吃饭后,傍晚吃饭前。她们不会早上不吃饭就过来,傍晚到饭点了赖着不走,就指着吃咱家的饭吧!?”姚若萍不屑的哼哼一声。那个小贱人,长着嘴就知道吃。馋死鬼投胎的货色!
“你去传话儿。”姚若溪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活动了下。
姚若萍眼珠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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