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朝着那个白衣男人去了。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打的十分火热。
只是那个白衣人似乎十分在乎那个棺材里面的人,身影始终不肯离开那棺材超过1米远。
这让本来就不如苏寒的他,很快便落了下风。
他那玉笛似乎不是凡品,几次和苏寒的折扇交锋,都未出现裂痕,想必也是非凡品。
只是心中有牵挂,只是一不留神,心口之处便被苏寒重重的踢了一脚,重重砸在那棺材里。
正当我以为事情就要顺利解决时,那口棺材突然亮了,紧接着,就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只留下几滴黑色的血迹,似乎是从刚刚那个男人身上滴落的。
苏寒弯下腰,伸手在哪血迹上沾了一下,随后放在了鼻尖。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了?他很厉害吗?不是说鬼都是没有实体血液的么?”
我走上前,轻声问道。
苏寒从地上直起身子,从我兜里熟练发翻出纸巾擦手:“他已经不算是鬼了,是魇。”
“魇?”
“恩人死之时处于极大的愤怒c仇恨和恐惧之中,死后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强的能生成厉鬼,而有的则可化为恶魇。民间有九魔一魇的说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个魔,也不一定形成一个魇,而且看他的道行,最少也有两千年了吧。”
“真不知道,这一片的阴差都是怎么当的。”
苏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又从怀里点亮了几根蜡烛。
原来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那些棺材不对劲了,便故意躲在暗处,等着人上钩,可没想到,最后还是给跑掉了。
“而且,他们还不怕光,就连暴晒也不怕,这下真有些棘手了。”
苏寒自言自语道,挨个去检查那些个棺材。
大多都是一些个被那白衣鬼囚禁在这里,和他一个年代的人。
尸体已经腐烂化成水和骨渣了,可那衣服和触目惊心的镇魂钉却还在,不知道生前又遭受了多大的仇怨。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去下定论。
好在这次也并不是没有收获,那些棺材一被苏寒收走,此地的阵法也就破了。
角落里,那个穿着脏兮兮红袄的妇人正躺在那里,脚上捆着足足有几十斤重的脚链,压得骨头都有些变形。
可她倒也顽强,竟然还活着。
“大姐?醒醒。”
她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苏寒一掌给劈断了,只是看那站在一边一脸淡定的,似乎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可是我一个孕妇又如何背的动。
在我摇晃下,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血丝,只是从那眼神之中看不到害怕,想必她和那个孙强都未发现棺材和那只魇的存在。
“孩子我的小宝”
她看着我,忽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嗓子都是哑的,挺着比杀鸡都要难受。
“大姐,您的孩子在我家,我们先出去好吗?”我低声安慰着她,以为还要费些周折,可没想到,那原本虚弱无比的妇人竟然自己从地上站起来了。
要知道她可是被关了好几天啊,在这种看不见天日的地方,人不崩溃已经是很好了。
“快带我去找孩子!”
她抓着我的手,满是期待。
然而下一秒,自己又开始摇头了。
“不对,他们说我的孩子,死了,死了。”
眼看的那身影就要倒下,我只好伸手去搀,可没想到这大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搀起来却十分费力。
终于苏寒看不下去了,从上面叫来了几只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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