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
白谨见唐玥不说话,自然以为唬住了唐玥,又怕唐玥犹豫不决,干脆拿出银丝葫芦垂珠耳坠摇晃把玩,戏谑开口“玥妹妹要是听话呢,我就把这东西还给妹妹,若不然,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这可和我没关系了!”白谨笑眯眯的威胁唐玥。
可唐玥哪里有和他虚与委蛇的心思?
不耐烦的抬眼冷笑着瞧着白谨,眉目讥讽,颇有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塌的味道。
白谨心里顿时生出几分谨慎,不对啊!唐玥怎么这个神色?
下一刻,他就知道原因了。
冷冰冰的剑锋贴着他脖颈软肉,血液流通引起的血管搏动,都让他更真切的感受到剑锋的冷冽与锋锐。
“这……这位壮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白谨一身冷汗,若非风铃提着他后领的衣服,只怕就要瘫坐上去,顺便把自己的脖子从剑锋上抹过去,留下满地鲜红。
“姑娘。”风铃懒得理会这人,只抓了白谨对着唐玥行礼。
姑娘?白谨脑袋飞快的转动,这时候再蠢也知道被唐玥算计了!
“把那耳坠子毁了吧。”唐玥轻飘飘的吩咐,自己起身到一旁桌子上斟茶入杯,置碧莹莹的茶水于鼻翼间轻嗅,啧啧两声“这么寻常的秘药?皇帝没告诉你们我可是和高老太医学的医术吗?自古医毒一家,这点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言语讥讽之意不言而喻,冷飕飕的如同冬月的封刮过白谨的脸,直把脸皮也刮了一层下来。
风铃这时候正遵循唐玥的吩咐,拿过银丝葫芦垂珠耳挂放在掌心,狠狠一捏,当着白谨的面让他亲眼看着刚才还做工精致的耳挂变成一抔齑粉落在地上。也不知道他的脖子会不会比这耳挂更结实……
白谨颤颤微微的,冷汗不知道冒了几层,声音抖得跟唐玥喝风铃怎么样他了一样“你……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唐玥疑惑的转头,小啜着杯中添了料的茶水,那秘药无味,倒是没有坏了茶水的味道,见白谨一副目眦欲裂,胆战心惊的模样才恍然大悟般开口“你是说你和方姨娘是皇帝安排的人吗?还是说这银丝葫芦垂珠耳挂的事儿?包括今儿上午添了料的茶水,点心以及画卷?”
唐玥笑盈盈回“我当然早就知道了啊!”
颇有几分感慨意味“只是你们这段数着实低了些。陪你们演这出戏实在是太无聊了。”
“不过我也好奇,究竟是什么给了你们底气,敢在平王府就对我动手?”
白谨缄默不敢言。
唐玥冷笑,悠悠丛袖中抽出半块虎符“是这个吗?”
白谨一见着东西,下意识的往怀中一摸,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半块虎符……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唐玥饶有兴致的提点到“你咬一下试试?”
白谨果然神色怔怔的咬了一口……
虎符就这么被他咬出了个牙印……
风铃看着都觉得不忍直视。
“这东西……”怎么会?他明明放在书房的暗格理存得好好的,若非今日预备着提防风铃叫平王府的人对付他们才不会带在身上。
“书房暗格啊……”唐玥把玩着虎符,对着阳光看它身上的纹路,似模似样的叹息“皇帝果然疑心深重,若非借你之力,也没法拿回这虎符。”
白黎在太上去世之后,借故修养之时,便交回了虎符,以为能保一家安然无恙,谁知道皇帝存了心要赶尽杀绝。
还好……还好……
唐玥目露冷嘲,皇帝防尽所有臣子,怎么忘了防他最亲近的太监?都说伴君如伴虎,王妱要入宫,崔宗之要谋不世之功又怎么可能不在皇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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