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声,仓庚也一定会活得很好。
“乡下,人少。”
几乎一瞬间,姜觅就懂了唐玥的意思。若这方刚死了姜觅,青山书院就多了个夫子,时间上来说太过蹊跷,而且她需要个身份。
全新的,没有破绽的身份。
仓庚与她仅有几面之缘,不熟,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唐玥。
“我懂了。你安排便是。”她的目标是去青山书院,做个夫子,好在茶道,棋艺,书画,琴,她都拿的出手,四书五经也有浅见,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做个偏门儿的夫子,还是能胜任的。
崔家人厉害,可他们不教偏门的!
“你果真下定了决心?”太后问,心神稳固丝毫不动摇。
“是。”郑肃希跪在地上答,虽不如寒冬料峭,可春寒里的青石亦冷,但少年眉目没有丝毫不适,甚至神情也没有分毫动容。
“既如此,问我做甚?”
“您是长辈。”
太后嗤笑一声,稍带讥诮“你的长辈并不少。”而她不过其中一个女流,虽位居太后,亦不过在宫里等死罢了。
“并非所有的郑家老人都能称得上长辈。”郑肃希不会花言巧语,有些地方却固执得可怕,他早早看到郑家弊端,故步自封,夜郎自大,插手太多,陛下迟早忍不住要剁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
他的反叛,与其说是少年人的狂妄,不如说是郑家的另一条路。
投诚,像帝王投诚。
甚至他连世家女儿也不娶。固执的要在清白的边缘官员里挑。
一如――姜觅。
本来唐玥是很好的选择,但她母亲姓崔,而唐家大房的另一个女儿却是庶出,被唐玥养在庄子上。
身份不够。
太后似被这句话取悦了一般,无奈摆手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宽容“下去吧,去见你父母。江南不安生,皇帝睡不着。”她到底是郑家出身的女儿,还是在乎娘家的,皇帝夜不成寐也不是一句夸张的话,而是她真正想转达给郑家当家人的信息。
郑肃希叩头离开。
太后似想起了什么问“你和姜觅那丫头怎么了?她今日摔了一博古架的东西。”难得的不顾贵女形象,若非她宫里口风紧,只怕都传出去了。
郑肃希顿步,迎着殿外颓废的夕阳,声音不辩情绪,“没什么,劳太后挂心了。”不过……一场风月。
至今想起,亦觉得羞于启齿,却恨不能同生共死。
她……当真成了他的软肋。
所以在觉得被挑衅的时候只想教训一顿而不是……抹杀。
只是这样的教训太过旖旎,叫人食髓知味。
郑肃希难耐的舔舐唇瓣,嗓子有点干。
好在太后没怀疑,说了句“到底是女孩子,多让让,这可是你亲自挑的人,我连懿旨都备好了,皇帝也是知道的。”
“是。”郑肃希答道,觉得……他有点想做一回梁上君子。
只是白黎的人……啧。
看来得另找机会。
太后随即召见唐玥姜觅,安慰了几句用了晚膳便让人回去休息了。
并没有起疑心。
男女之间,哪能不吵架。
当夜,姜觅用了避子汤,强撑一日带来的疲倦让她很快入睡。
只夜里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弄醒了。
“郑肃希――”姜觅长眉一挑生出怒气,驱逐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人堵在口中。
以吻封缄。
是第二次了。
她果然――能让他上瘾。
压低的声音带着诱人堕落的旖旎“别叫。”自脖颈上的白皙肌肤寸寸咬到耳边,褪去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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