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碰我舅舅画的山河图,害得他撕了一个月的心血还割袍断义的,是不是你家二叔?”唐玥狐疑,从记忆的小角落里扒拉出了这茬,这两人以前那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呵呵。
卢文君忍不住面上羞恼“那是我五叔!就是最喜欢画美人的那个!”
林娴恍然“哦!我记得他最喜欢宿在烟花之地,还喜欢拿银子砸人!”
“不拿银子砸人人家能让他画吗?”卢文君一想到当年年少轻狂没听她爹的吩咐,好奇心作祟翻了她五叔的画册,辣眼睛辣眼睛!
她家五叔叔吧……就喜欢画那等美人,还非要衣衫半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种!没眼看!
唐玥想起来她家五叔的事,默默闭嘴。
这人……是个奇才!
“诶别扯其他的了,他们快走了!”东阳挨个扯衣袖“赶紧想办法啊!这人要是走了,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卢文君冷笑“他可都在英国公府上住着了,还能咋滴?找了他来难不成我们还得帮他退亲?”
“咱们几个加起来有这个面子吗?人姑娘要是觉得闺誉受损来个悬梁自尽,我们就得去跳黄河了!”卢文君一针见血,戳得仓庚心疼。
面色发白的仓庚故作倔强强颜欢笑道“算了吧,只当没这事。”
“算什么算?他敢榜下捉婿,我就敢扒了他的遮羞布!”东阳发狠,爆了个大料“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榜下捉婿?还不是他家那姑娘不干净得找个寒门出身的?这才翻不起风浪!欧阳瑾瑜不是探花郎吗?他可是前三甲里唯一的寒门。”
几个女孩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你确定?”
东阳忿忿不平“我特意找了宫里的嬷嬷去瞧的!早三个月前就不是完璧了!”
三个月?
唐玥惊讶“三个月前不是太上……”
“哼,可不就是挑了那个点,都去宫里哭灵了吗?”东阳不屑,林娴已经呆愣在原地“其实我们不用这么急的吧,国孝期间,一年不得宴饮婚嫁。”
“这个不能这么说,不成亲但可以写婚书啊!一年后再完礼也一样。就像现在对外英国公家说的是他们家世子和欧阳瑾瑜是好友特意邀请他过府居住,可谁不知道那日可是把欧阳瑾瑜捉去的。”唐玥解释“反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不举不究。”
“一抓一个准。”卢文君补充。
几个人点点头,唐瑚见他们商量了半晌还没个主意,干脆让青墨出去请欧阳瑾瑜过来一叙,崔研识得青墨。
“崔先生,诸位公子,”青墨行礼,给小四儿使了个眼色,小四儿眨眨眼回了院子里听候吩咐,崔研看了过来见是青墨心里有了成算,看来今儿个是唐玥和唐瑚在这儿了,道“什么事?我这画个画,你们隔三差五的来打扰?”这语气微妙得紧。
青墨连忙赔笑“我家主子请欧阳公子过去叙旧。”
“欧阳?”那子卿率先挑眉不可置信,诧异的眼神来回打量两人,青墨面不改色“是,便是欧阳公子。”
“只请了欧阳公子?”不知名的士子。
“是。我家主子与欧阳公子有旧。”
“你家主子是――”欧阳瑾瑜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因而问道。
“公子去了便知。”青墨不欲多言,毕竟有女客在。
好在欧阳瑾瑜也没多问,向着几人作揖告辞便去了。
倒是崔研开口“画得差不多了,我也先告辞了。”着书童收拾好东西,他自己拿了写着诗的两张宣纸离去。这东西总归该物归原主才是。
“我也走了。”
“先生等等我。”
万川和叶慎赶紧跟上,他们才懒得与这群人一道。
其余人也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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