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与烛火惺忪里别有一番动人。
“是吗?”唐玥沉吟片刻后开口,“风铃,传话出去,把方才那人要去平王府。”
“你不能这么做!”少卿急了。
唐玥嗤笑一声,弯腰低头与他目光平齐,眼神灼灼得发亮“你还没这个资格来指责我!什么时候想明白――再什么时候来告诉我吧!”起身后又轻轻一笑,“希望你也记住,这些日子他不会好过的。”
少卿以为他要严刑逼供,酷刑折磨,脸上的血色瞬间就消退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跟没了骨头一样,只一个劲的喃喃自语“你不能这么做不可以他是无辜的”
唐玥冷笑着离去,杨柳随后,风铃断路,冷风吹散了唐玥的怒火,侧头看了一眼黑暗里仿若吞噬人鬼的宫殿,讥讽一笑,无辜?天下里,谁又无辜?谁又不是无辜的?不过人性本善,人令其恶罢了。
“走吧”唐玥轻声开口,软语随夜风吹散,不知飘往何处,至于少卿有风铃在也没什么值得忌惮的大不了一拍两散,灭口,反正要害她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
风铃带路走了一会,应该是到了曦嫔的延禧宫附近,风铃眼尖的发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几个人走的是宫殿背后的路,因而不如前面的宫殿那般灯火辉煌,宫人成群,却也不是无人看守的地方,此刻延禧宫宫人不在,只有后门外有一个衣衫华贵之人,身形高大应该是个男子才对。
风铃敏锐的觉得不对,小声对唐玥嘀咕了一阵子“姑娘――”唐玥只沉吟了一会就决定让风铃去探听虚实“风铃,你先跟过去看看,我和杨柳回去就好,已经没有几步路了,出不了什么事。”风铃叮嘱杨柳“那杨柳你照顾好姑娘。”杨柳答了一句“放心吧!”然后三人便各自离去。
风铃随着那个男人一起,躲在树上,于枝叶掩映之间偷瞄。
那个锦绣衣裳的男人眉眼间与瑞王有几份肖似,似乎与曦嫔很熟悉!竟让曦嫔身边的丫鬟亲自来接,看其神色颇为恭敬,心存疑惑,耐着性子随着里面走去。
“三郎,你来了。”美人回首,顾盼生辉,三春之花高岭之月不及她风华一眼。
竟然是曦嫔!风铃惊讶的捂住唇,眼睁睁的看着曦嫔让宫人退下如乳燕投林一般扑进那华裳男子怀里,风铃突然觉得她今晚可能需要一碗安神汤了
“阿妱,我来了。”那被称为三郎的人温柔的揽着美人入怀,柔声软语,眼底的宠溺近乎要溺了出来。
风铃突然想起来这男的是谁了――瑞王府家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三子,覃宿。卷宗上面记载着的相关消息似乎是其生母出身并不尊贵,善舞,乃是瑞王府曾经的舞姬,身段轻柔尤其能做掌中舞,入瑞王的眼,连宠了一月有余,有孕,生下此子,五年后被瑞王妃寻了借口生生打死,此后覃宿便养在后院嬷嬷处,瑞王妃自小打压,但也没有要了他的命。
总的来说,命不怎么好。如今看来倒是需要多做打算。风铃看着两人翻滚入红鸾香帐,玉珠滚落一地默默的回去了。
“姑娘。”风铃先敲三下门,得了唐玥回复才入内。
“有什么消息吗?”唐玥一边问一边对镜梳理头发,散下发发丝重重叠叠里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肌肤,隐约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声音半许懒散半许妩媚,浑然天成的勾动心弦。
“姑娘,曦嫔和瑞王家三子覃宿有染。”风铃说得极其特别的犹豫,为什么自己姑娘要听这种事?总感觉有点难以启齿。
唐玥惊讶的转头“你说谁来着?瑞王家的老几?”
“老三。”风铃面色更窘迫了些。这皇家为什么这么多戏码?比外面唱戏的还要精彩一百倍!写书都不敢这么写好吧!
“老三啊――”唐玥若有所思,上一世的记忆开始渐渐复苏,回头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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