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黎絮絮叨叨的将唐玥消失的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王家被白黎以窝藏漓王同党,谋害大臣的罪名下了狱。
至于王氏
此刻的松鹤楼内,唐斳与唐母怒目而对,都是一身怒气一点就炸,王氏与唐瑿在一旁相对无言默默流泪,间或唐瑿瞧一眼大伯,再望一眼祖母,那眼泪扑簌簌的留下来,腮边满桃花,眼里水波嶙峋,另一边却是唐珠砸了满地的碎瓷被罚跪在廊下,满目愤恨!
一屋子侍女皆只留众人心腹,其余人守住各个门窗出口眼观鼻鼻观心。
“母亲果真要一意孤行?”唐斳横眉冷眼,气势逼人。
唐母也不堪示弱,手中拐杖重重点在地上发出及其沉闷的一声“老大,你就是要休妻也要问过老二的意见!若是要罚人入家庙即刻便可!老婆子我没一点意见!只有一点,不能送官!我唐家丢不起这个人!”当真是老当益壮,声如洪钟。
唐瑿一怔,眼泪立刻止都止不住以水漫金山之势决堤而来,声音凄然可怜“祖母――”
“你闭嘴!”唐母怒斥,一眼横过去,唐瑿立刻嗦嗦如幼雏。
“杀害长嫂,谋害我唐家子嗣,我唐家也留不得这样的人!母亲明知王氏在三不去之列!母亲这般行事可曾想过如何像崔家,平王府,以及我唐家列祖列宗交代!”唐靳气极反笑“瑚儿乃我唐家承重孙,珑儿也是我唐家嫡出,玥儿年纪最小却是太上皇亲封的郡主,东阳公主的伴读,太后娘娘亲点了入宫伺候,更是平王府未来的王妃!还有崔家,”唐斳冷然一身霜雪,眸色沉沉黯黯如天际风雪将来未来时“崔家,母亲可想过崔家崔琰崔研如今皆在京都,王氏胆敢害人便要有偿命的觉悟!”
“我唐斳,绝不让此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脏了我唐家祖宗的门面!”
“大伯――”唐瑿哭诉“定然是刑部大理寺他们弄错了!我母亲不过一个深宅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能害了大伯母,两位哥哥还有三妹妹!”
“呵”唐斳讥笑不已“那照你的意思说,岂不是圣上冤枉了你母亲!”旋即凌厉道“若你觉得心有不平,大可去宫门外击鼓鸣冤,滚过了钉床,挨过八十大板去圣上面前请旨重查!”
“我唐斳,悉听尊便!”
唐瑿继续瑟缩几下,神态惊慌。
唐母却皱了皱眉,略显富态的脸上也因连日来的争吵多了褶皱“银镜,翠玉,还不将三少爷请下去!”
“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子多嘴的份。”唐母生气道。
“也让唐珠回去吧。”唐斳淡淡的道。
唐瑿不依不饶还要叫嚣,银镜是他的伴读,得了上头两位主子的命令,顾不得唐瑿的心情,拿袖子捂了嘴就勾了下去,至于外面的唐珠自然有大丫鬟们将她用同样的法子“请”下去。
“银镜!你还是不是我的小厮!”唐瑿大怒,直接一拳打在银镜脸上,可他自小养尊处优惯了如何来得那等子蛮力气?若不是银镜放人,此刻他可挣扎不开。
银镜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口血沫拦住唐瑿要回松鹤楼的脚步。
“少爷,二夫人若是清清白白的老夫人自然不会如何,可二夫人若是真做了那些事,大老爷怎么可能放过?那是大老爷的发妻,亲子,亲女!”银镜劝道,见唐瑿不信还言词振振道“怎么可能!母亲素来仁善,银镜,难不成你信?定然是大老爷受了奸人蒙骗,那群刑部大理寺的都是些酒囊饭袋!欺世盗名之辈!”
银镜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如今只是二夫人的事,爷若是再凑上去,惹恼了大老爷,大老爷可是能请家法的!”
唐瑿一听家法立刻浑身颤抖,甚是惧怕,他幼年不过偷摸了两块过年供奉在祠堂的饼子就被他亲爹请了家法狠狠的打了二十大板!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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