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疼,也跟着躺了下去。
“漓王今晚有动作,瑞王虎视眈眈,淑妃德妃哪个都是在深宫里浸淫数年,手底下用人无数,我父亲远在黄河一带,如何能”
“便是平安回来了,可万一皇祖父”
“这宫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天下可就要易主了。”
东阳这次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得了几个口信儿,勉强推测出了几分逮着机会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外人看着是姐妹情深,自己却知道是一团乱麻。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德妃骄纵,漓王性子急,这几天肯定会有动作,瑞王沉稳狡猾,皇帝只是轻伤,皇后娘娘已经过去里,如今走向已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其实,闲散王爷也挺好的”到底还是免不了遗憾,唐玥开口也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成了一人之上,败了深埋土壤。
啧啧
唐玥苦笑,眼底清澈一片。
她知道,照前生的轨迹来算今日便是瑞王的转折点。
德妃谋害皇帝,漓王逼宫,瑞王拼死以护,此后他用不着算计,皇帝老了远不如五年前精力充沛,这个国家需要新的帝王,而瑞王成了最后的人选。
前太子,败了。
门外的风吹着窗打着游廊下的铃,一阵散乱又尖锐的铃铛声想起,嚷得人心烦,屋子里的香炉烟断断又续续,似乎是力竭的老人,喘着吱吱呀呀的气,灯架上的烛火跳开,噼里啪啦细小声音不断,墙角的炭盆子蹦哒了几声最后没了声响,火红的艳丽到底淹没在了灰色中。
琅琊王氏今日日出时分迎进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特别到王氏族长亲自来迎。
知天命的族长穿了澜衫披黛色披风头上锦缎束发,亲自出侧门相迎。
这一日,大街上无人,尽是琅琊王氏的仆从,但凡年少丫鬟皆葱绿裹绒褙子,梳双丫髻戴青色丝带,小厮灰色短打棉衣,黑色丝带束发,垂首待命,婆子仆妇梳妇人发髻穿墨绿色袄裙,管家一色的深灰色长衫,精神矍铄。
慧王穿着简单裹了玄色披风进门。
王氏族长领着慧王一路进门,穿过垂花门,游廊直入宗祠,待王氏族长开了宗祠祭拜后转入了王氏族长的书房。
定国侯府。
崔琰携了丫鬟婆子小厮一行二十余人车马徐徐前来拜访唐家,顺便送回杨柳。
杨柳进府便得知了半夏被关紧柴房的消息,前去拜见唐母。
“老夫人,敢问半夏做了何事惹得老夫人大动肝火?”杨柳恭敬的跪在地上,内造的羊绒花开锦绣地毯被地龙烘得温暖无比,可杨柳却仿佛行走于风雪荆棘途中,步步小心,句句谨慎非常。
老夫人淡淡的喝茶,眼里全然没有杨柳的存在,香炉许许燃烧,氤氲一室的淡雅莲雾。
旁边的唐珠满脸鄙夷的开口“半夏偷盗主子财物不过关她两天,你就沉不住气了?你不过一个丫头,便是你家主子回来了也该对大姐姐有个交代的!”
杨柳忙连磕了三个响头说“是奴才不对,奴才有错,没能管好姑娘的院子,恳请老夫人大姑娘原谅,奴才定然将功折罪,约束下人,恳请老夫人大姑娘责罚。”
唐珍淡笑抚了抚手腕上的虾须镯开口“快起来吧,咱们家对下和善,老祖宗更是菩萨心肠,你这次便罚三个月月银子,此后好生约束下人便是。”管家不久,倒是有了一身掌家娘子的气派。
“是。奴婢谨遵大姑娘老夫人教诲。”杨柳再次磕头,得了唐珍点头倒退着离开屋子。
崔氏依着绣花弹墨引枕,喝了参汤,静静的等着杨柳来回话,见杨柳敛手屏气进门,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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