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发脾气,未老先衰比老死更可悲。”
直到背后传来堂哥有些清冷的语气,两个人的争吵才被打断,陈诗情刚刚回过头去,就被堂哥拉住手腕,往他自己那边带了一步,习惯性的把弱小的陈诗情挡在身后:
“你妈临走时都说了让你们父女两好好对待妹妹,冰释前嫌,陈巧依不待见,她好歹还是你妹妹。”
“谁把她当妹妹了,我可不愿意待见。”堂哥盛光郁在场,盛茹心的语气倒也没有刚刚那么嘶声力竭了,只是一直瞪着陈诗情,也不知道堂哥盛光郁是那根神经不对劲,这死孩子从小到大除了盛光郁护着她,盛家的人谁都不喜欢她,要不是盛光郁护着,她早饿死了。
“我看你这脾气也不见得谁心甘情愿的待见你。”盛光郁懒得去管教盛茹心,拉了陈诗情的手腕:“走了,来干什么。”
她明明都知道结果是怎样的,早就和这家再无交集了,今天又不知道为什么跑过来了,既然这里没人欢迎,那就换个地方,世界那么大,还害怕遇不到接待自己的人吗?
盛光郁没有坐专车回去,开着她的车,让她坐副驾驶,走了一段路盛光郁才问她:“二伯母都去世了,你怎么还去他家?”
以前二伯母在的时候,对陈诗情虽说也不算好,但好歹是女性,容易心软,有几次他带她去家庭聚餐的时候,二伯母对她也是客气更多一些,如今二伯母去世了,陈诗情也不再找借口去看二伯母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接到宋晓晓的短信,说是往北边去了,他就猜测大概是来找盛茹心,没想到还真是。
陈诗情沉默了许久,他以为她在哭,偏过头去看,才发现她紧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吱吱的金主是盛世秋。”
自己的父亲睡了自己最好的闺蜜,所以大概这才是景栀一直觉得内疚的原因,在景栀还没和陈诗情拍戏的时候,景栀就已经知道了陈诗情是盛家的私生女,只是在渐渐熟络之后,她才发现陈诗情和盛茹心比起来不像是一个世界的,起初她还带着防备和利用的心态,而直到这些都被陈诗情的真心化解的时候,相比起来,她才发现她自己有多可恶,多心机。
所以才会在那些照片曝光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担心她会发现真相,发现她是个肮脏的人,每每想到这些,她对陈诗情就是满满的愧疚。
景栀一开始就想当个恶人,却不曾想过会因为陈诗情,改变自己那些所谓的道德思想。
盛光郁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应了一声:“所以你来找盛世秋了?找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心里不会有半点愧疚的。”
盛光郁对自己的二伯的了解的是很清楚的,自然也没有什么吃惊和惊讶,陈诗情问盛光郁:“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景栀是我爸爸的情人,不然你为什么要说景栀不单纯?”
“这个我不知道,我不会关心景栀的金主是谁,因为她影响不到我,甚至和我毫无干系,我觉得她不单纯是因为早期你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对我有些其它的思想,虽然后来再没有过,但我不是很喜欢接触这一类人。”
堂哥盛光郁从未骗过陈诗情,尤其还是这种大事情,陈诗情自然是相信的,毕竟早期和景栀结交的时候,景栀确实在有段时间会找理由和陈诗情一起去盛家,她那会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现在堂哥盛光郁提起来,她才觉得,大概是一开始她就从未对景栀有过什么心机,才会这些事情都发生了,突然的觉得震撼和惋惜,到底景栀的死,是因为内疚过多,还是外界压力太大,她根本就无法断定。
她记得,当易水桥和她说:“难道你不知道,景栀的金主是你爸爸么?”
那一瞬间,她的内心几乎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除了震撼,更多的是不敢相信,她还刻意把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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