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邀请文殊跳舞,趁机让人家原谅你。”
“什么?”木易惊坐而起,“我不去!”
“翅膀硬了,我的话都对你没作用了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上次闹的那件事,我私下里给了许焕昌多少好处?你还不知足,还想胡闹?这件事,容不得你!”
木易也彻底翻了脸,“要结婚你结去,那个许文姝对我来讲年纪偏大,对你来说可是嫩的很,与其费劲巴拉的让我娶,倒不如你自己娶来的痛快!”
“怎么说话的你?!”杨炳怀气急败坏的瞪着他,突然目光一转,怒视三太太,“要不是你这个女人,他们也不会学会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顶撞父命的事情来!”
还不等三太太狡辩,杨炳怀上前就给了她一耳光,吓得杨志朝立刻起身,望着自己母亲脸上的红肿自己的眼圈也浸湿了。
“爸,我妈可什么也没说。”
“哭!一个男人家,遇上点儿事儿就哭,还真是一对母子,没出息!”
三太太捂着脸,泪花闪烁,“我们没出息?你就有出息?被自己儿子气到了,不敢打他就来打我!有种,你打他啊!”
杨炳怀咬着牙登时又是一巴掌,这巴掌力道更大,闪的三太太直接扑倒在地,嘴角旋即见红。
“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就不能说?是你自己犯的错,非要怪在我一个女人身上,那种事儿能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再说了,当年是我逼着你娶我的吗?”
“你!”
杨炳怀作势又要打,被二太太硬给拽住,“你这又是何必呢,本来好好的,一家人吃顿饭,瞧你。”
“哼,一家人?”木易长呼一口气,双手插兜,冷漠的仿佛是个在看一场闹剧的局外人。
“你们继续。”
木易扔下这话,便出了公馆的大门。
夜,竟是如此的凄凉。
木易紧了紧了领口,没由来一阵怕冷,伸出手指将眼角的一滴泪珠抹去,眨了眨眼,狠狠的吞下嗓子眼的酸水。
接到何秘书的消息,案犯嫌疑人李三已经逮捕,更有目击者说曾见过他与第二名血尸也就是老严发生过口头争执。起因是老严明嘲暗讽李三的无能,李三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老严走后,李三曾放话,说老严一定死于非命。这话说罢后第三天,老严就死了,而且还真的是死于非命。
李三承认他与其中的两位死者有过争执,但他拒不承认自己杀过人,而且,他跟第一位死者也就是裴书海压根儿连面都没见过,何来杀人动机?
何秘书最后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如今在京陵发生这样惊天骇俗的惨案,实属罕见。别说叶苏文很着急,总理更着急。你也不是第一天当警察,你该知道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警局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屈打成招可不是当今社会才有的词语,慕容霆,看来你这个雷豹神探是徒有虚名啊。”
慕容霆倒是不在乎什么名号,只是即便屈打成招,凶手依旧遥逍法外,还会有更多无辜的生命因此惨遭毒手,至于政府名誉扫地什么的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无辜老百姓的命。
慕容霆开始回顾这三个死者的死法,第一个死者是脑后中刀而死,之后剥皮,期间没有痛苦。是三个死者中身份最高,最有地位和影响力的人。敢对他下毒手的人,要么是在官场上和他有过节的人,要么是他在职期间惹到什么身份不干净的人。如果是前者,完全没必要以这么极端的是方式解决他,难道是后者?
第二个死者是被注射了大量的乙醚及至晕死过去,可谁知,死者竟是个对麻醉剂免疫的特殊体质,被剥皮时异常痛苦,算是三个死者里最悲催的一个。可是老严本身就是个小混混,天天胡作非为,按理说这样的人最是两面三刀,见人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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