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人到底长得是和模样。
不过看这框架,身形倒是十分魁梧。
舒珊有些害怕地想往元菁晚身边靠,但她一动,架在脖子上的长刀便又近了几分。
脖子上的肌肤何其脆弱,不过是这么一摩擦,立时便被磨掉了一层的皮。
很痛,但舒珊却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而元菁晚则是微微抬首,眯起了眸子,似乎是想要看清男子的样子,又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我们想要做什么,想必之前你们也是听得很清楚了吧?”
冷静的话音,冷静的思绪,从一个看着年级并不大的女子口中如此平静地吐出。
站在正中间的男人不由微微眯了眯眸子。
元菁晚既然敢这般说,定然是从一开始,便知晓出现在巷子尽头的小男孩儿有问题。
但她却并不点破,反而还让小男孩儿带路,去见他口中的伯伯。
这只能说,从一开始,她便是抱着另一番目的的。
“邛州洪灾不断,朝廷所发的救济银两到了你们的手中,不过只有几两碎银子,你们根本便无力支付不断飙涨的粮价,走投无路,你们只能选择去富贵人家烧杀抢掠,结果绝大多数的贵族都被你们给吓跑了,而邛州城门紧闭,有钱的都跑了,只剩下没钱的,若是不团结起来做些什么,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
元菁晚每说一句话,便将那男子的面色黑上一分。
即便视线昏暗看不清男子的面色,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霾之气,却是越来越明显。
架在元菁晚脖子上的长刀,随着她话语缓缓吐露出口,而骤然紧了几分。
但元菁晚便像是未曾感应到脖子上的长刀一般,只淡淡地补充道:“走投无路之下,你们不知听从了何人之言,选择从朝廷派来的顾命大臣下手,对谁下手最为有效果呢?自然是身份最为高贵的——恪亲王,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叔叔。”
此话一说出口,不仅是男子,便是连舒珊都惊呆了,愣愣地看向元菁晚。
“你们事先在水坝上动了手脚,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算准了天气,在恪亲王前来勘察水坝之时,天降暴雨,水坝决堤,恪亲王当即便被水给冲走了。之前我一直觉着奇怪,河水退后,那么多人去寻,为何便是寻不到人,甚至连半点踪迹也摸不到,今日一瞧,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只因为,你们不仅在水坝上动了手脚,连脚下的土地,你们也不曾放过。”
对于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元菁晚而言,天与地的任何一点儿变化,她都是极为敏感的。
黑漆漆的空间内,除了呼吸声之外,便只有元菁晚不清不淡的嗓音,响在四周,显得格外地清晰,而又让人心生恐惧之意。
原因无他,她前脚才到邛州,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只通过观察水坝残留吓得断垣与地下的黄土,便将此事大致的来龙去脉琢磨透。
这个女人聪明到令人害怕!
看着元菁晚的目光,渐渐被杀意所取代。
但元菁晚却像是不曾感受到一般,继续说着:“成功地绑架了恪亲王,按理而言,你们该是挟持着他,去向朝廷索要粮食,但奇怪的是,离恪亲王失踪至今已足有六日,但你们却一直按兵不动,你们在等什么呢?或是幕后让你们去挟持恪亲王之人,想要你们去做什么?”
便在话音落地之时,架在元菁晚脖子上的长刀挪了开,但在下一刻,男子欺身上前,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脖颈,直接便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darlg”
舒珊失声尖叫,想去救元菁晚,但她的手臂旋即被另一个人给抓了住,身子被桎梏在原地,根本便无法动弹。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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