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姐,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是我必须得实话告诉你”
“我不想听!你骗人!你骗人!”雷玉竹眼泪哗啦直落,指着江尘大声否认道,“你一定是在骗人!我爹没有死,他好好的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绝对不会死!”
江尘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小盒子,递给她道:“这是雷掌司临死之前让我交给你的,他说早年间存了一些东西在你师叔那儿,这盒子里有那几只箱子的钥匙,你只要拿着钥匙去找你师叔,你师叔自会把箱子交给你。那几只箱子里有他这么些年的医术所成,也有些金银细软,够你往后过日子了。”
雷玉竹泪眼汪汪地看着那只熟悉的小盒子,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捧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应谋走过去,从江尘手里接过那只小盒子,半蹲下道:“师傅已去,你节哀顺变,东西你一定要好好收着,这是师傅为你准备的嫁妆。”
“怎么会?怎么会?我爹怎么会死?是谁这么狠心要杀他?”雷玉竹趴在地上伤心道。
“暂时还不知道袭击师傅和江尘的是哪一路的人。”
“我不信!我不信!”
“玉竹”
“我不信”
雷玉竹哭了很久,才被江应谋劝回了偏院。让桑榆送了她出去后,江应谋将房门关上了,招呼江尘和无畏进了藏书间。
“说吧,事情是不是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江应谋直接问了出来。
“什么意思?”无畏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没有江尘说的那么简单?”
“公子不愧公子,”江尘紧绷的脸松散开来,向江应谋抱拳鞠了一躬,微微含笑道,“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公子的法眼。”
无畏微惊:“你这么说不会是是说雷掌司没死吧?”
江尘道:“我们遇袭是真的,雷掌司身受重伤也是真的。”
无畏忙问:“那雷掌司现下身在何处?”
“他人还在城外。报他假死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说自己已不便再回博阳,他希望能借这个机会就此销声匿迹,另外,他想见公子,说很要紧的事情要跟公子说。”
江应谋颔首道:“我明白师傅的想法,但这事儿有必要要瞒着玉竹吗?是不是应该告诉她?”
江尘摇头道:“不,雷掌司说了,暂时不告诉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想逼着她去北境找她师叔。如此一来,她既能有依靠,也能不再给公子您添玛法,这是雷掌司的原话。”
无畏感触道:“看来,雷掌司还是一个很明事理的人。他如此煞费苦心,还希望那位雷小姐不要辜负了好。那么,什么时候安排你家公子去见雷掌司呢?”
“雷掌司伤势有些反复,我担心中间会有意外,还是明日就去,顺便也可以带些药材过去。”
“好,”无畏点点头,“我稍后就去准备。”
“要悄悄的,不能被雷小姐发现了。”
“明白。”
第二日下午,江应谋带上江尘江坎悄悄出了城,去往了城外江家族地附近。江尘把雷若坎就藏在了江应谋的那间小竹楼上。
师徒见面后,江应谋先替雷若坎换了伤药,而后才坐下来与他慢谈。雷若坎第一句话问的便是:“玉竹还好吧?”
“不太好,”江应谋道,“今早她来找我的时候,眼睛全是肿的,应该是哭了一整夜。师傅,您真的打算暂时瞒着玉竹吗?”
雷若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为了你,而抛下我独自返回博阳。我没想到她对你已经情深至这样的地步了。你是不可能娶她,所以我要把她逼回她师叔那儿去。没了我作依靠,她只能回那儿去了。”
“我明白了,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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