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如今我就指望着你了,可你却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那空行是不是只有等死了?”
“公主,稍安勿躁吧!”陈冯劝道,“您以为我们这几个一点都不着急吗?我们也急啊!可急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去劫狱不成?空行这事兹事体大,应谋他须得方方面面都想周全了才能拿主意啊!要不这样,公主还是先回去,容我们几个再商量商量?”
“魏家已封,宫门也落锁了,本公主此时还能上哪儿去呢?你们要商量是吧,那行,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什么时候商议出了个结果我再走也不迟!江夫人,不介意给我安排一间房吧?”
“不介意,跟我来吧!”
无畏带着赫连出去后,晋寒和罗拔也来了。江应谋问起魏家军那边的情况,晋寒牛饮了大半壶茶道:“城内余孽已清理得差不多了,自行缴械投降那些也收编得七七八八,今儿总算是告下一段落了。这几日可没把我忙死,几个军营里来回奔,腿儿都差点给我跑断了!有酒没酒,有酒来两壶,解解闷!”
“你尚在值班,喝酒误事就不好了,新鲜的炖牛肉汤倒有,给你加些茱萸酱汁儿,辣辣的带劲儿,如何?”江应谋笑问道。
“那也成,给我和罗拔多来几碗,放辣些!哦,对了,”晋寒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大茶壶道,“魏竹馨还是没找着,魏家在城外那别庄里就剩下林秋心了,你看怎么办?”
“她怎么会在哪儿?”无畏折返回来时,正好听见了这话。
“我问了,据说她是被魏大夫人赎了安置在别庄上的。我想她到底是你妹妹,不好一并论作魏贼处置,便想来问问你和应谋的意思。”晋寒道。
“我与她,早不是什么姐妹了,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无畏在江应谋身边坐下,淡淡地说了一句。
“那行,我知道怎么办了!”晋寒点头道。
“不过,那魏竹馨到底去了哪儿了?难道被逃走的魏空明带走了?”陈冯有些纳闷道。
“也有这可能。魏空明逃走之后,顺便去外面别庄带走了他妹妹,这完全说得过去。魏空明自己都逃出来了,不可能把魏竹馨留在别庄里的,是不是?那俩兄妹肯定一块儿跑了。”
“晋寒,”江应谋略带肃色地问道,“魏空明是如何逃出博阳的你查清楚了吗?”
晋寒又吧唧了两口茶,摇摇头道:“还没弄明白,我想左右应该就是利用暗道吧!魏家在博阳盘亘了这么久,事先预备下了通往城外逃命的暗道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暂时还没找着那暗道。”
“那你最好尽快将那暗道找出来。”
“你怕魏空明再顺着那暗道遣回博阳来?”
“你认为他会死心吗?”
“嗯,那倒是,”晋寒点着头道,“以他的脾性,绝对会找机会杀回博阳来的。行,我明白了,我明儿就专派一拨人去找那暗道,掘地三尺,老鼠洞都得现原形,更别提他魏家的暗道了,一定能找出来!”
几人正聊着,江坎进来禀报,说门外有位先生求见。
江应谋有些纳闷,吩咐江坎先将那位先生请至茶室内,随后也过去了。入了茶室,见到那位先生,江应谋略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见过江公子!”那位先生见了江应谋,连忙起身鞠躬行礼。
“我觉得你十分眼熟,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咱们从前是不是碰过面?”江应谋坐下道。
“公子好记性!”这人也在江应谋对面坐下,含笑道,“小的与公子的确曾碰面过,只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小的叫裴宽,是裴府上人,幼时曾随我家公子去过江府,因此见过公子。”
“裴宽?”江应谋细细打量了此人一眼,恍然大悟道,“对啊,你是裴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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