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深爱自己的男人。
父王和母后的爱是她心里最温暖的依靠,这依靠陪伴着她,激励着她,温润着她,直至现下。但当听见虞夫人是那样评价父王时,她内心波动不已,重重地冲击了父王在她心里原本和蔼的模样,让她心里有些酸也有些涩。
父王与母后的深情与恩爱原来在那王宫里还是不能容的。尽管父王一直在极力地维护着与母后独一无二的恩爱,但他却忽略了一个为王的责任,以至于管公会动了劝退的念头。
那么,到底,为王者该是怎么样的呢?
“又在想什么?”江应谋像一张柔软又透气的蚕丝被从后拥住了她。
“回来了?”她往后靠在江应谋的怀里,心里舒服了许多。
“又在想你父王的事情?”
“父王可能真的不适合做王”她眼望着屋梁上高高挂着的六角灯笼,有些失落道。
“国政之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父王也在一直尽力地做好一个王,只是,他更渴望与母后能白头偕老罢了,”江应谋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柔声安慰道,“不要去想那么多,应付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父王没有做好的事情咱们来做好,只当是完成他的遗愿了。”
“对,还有骅里哥在,骅里哥还有儿子,咱们炎氏没有完,没有亡。”
“夫人,在吗?”江尘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
她坐起身应道:“进来。”
江尘推门走了进来,见江应谋也在,便问道:“公子去见了大人回来了?”
江应谋点头道:“见了。”
“事情可说妥了?”
“妥了,只是奶奶要略受些苦。”
“想必太夫人是极为乐意的,只要能将公子继续留在博阳。对了,昨晚依着那容氏的图纸往魏府里去了一趟,图纸分毫不差,那容氏也算没骗咱们。我是想,救三月的事情不容耽搁,打算今晚就前去魏府救人。”
“我与你一道去。”她道。
“夫人不能去,还是我领几个人去吧!”
“那样更不妥。救三月我已有全盘计划,只等一个人了。”
“谁?”
“炎骅里。”
夜幕渐沉时,她与江尘来到了上回翻入魏府的地方。江尘四下里看了一眼,问她:“夫人,您觉得骅里殿下真的会来吗?”
她靠墙抄手,表情淡定道:“不用担心,他会来的。”
“可您只是在浣溪馆外的大树上挂了一只纸鸢罢了,您怎敢确信他真的会来?”
“倘若他看见了那只纸鸢,那他肯定会来。”
正说着,一个黑影出现在了这暗黑巷子的一头,江尘立刻警惕了起来,握住剑柄轻喝了一声:“谁?”
那黑影不答,从容缓慢地迈了过来,走到略有月阴的地方,这才露出了他那张深沉的脸。江尘双目微微一张,倒吸了一口冷气:“还真是骅里殿下您”
“她人呢?”来的正是炎骅里。
“我在这儿呢,哥!”她快步迎上来,笑容满面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你到底上哪儿知道纸鸢传信的方法的?”炎骅里皱眉问道。
“咱先不说这个,今晚我找你来是为了救三月的。”
“就咱们这三个?”
“你怕了吗?我,江尘,再加上一个你,都是高手,由咱们三个溜进去救人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若带了一帮子人进去,反倒打草惊蛇了。不过,我也安排了八个人于这府外接应咱们,怎么样,去吗?”
炎骅里抄起手,眉心紧皱地垂头瞄着她:“我凭什么帮你?就因为你叫我一声哥吗?”
“除此之外,魏氏不也是你的仇敌吗?所以对付魏氏的事情你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