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煎好了药,一人浓浓一大碗。
张来子闻了口,捂住了鼻子,斜眼看他:“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在花云跟前跟弟弟似的?”
花雷端起碗,眉毛微微皱了下,随即一口一口喝着,淡淡道:“又怎样?我家都是花云撑起来的,我便是当弟弟也甘愿。不过,”花雷一饮而尽:“以后我一定当个称职的好哥哥。”
张来子听得好生羡慕又怅然若失,他家只他一根独苗,要是有个兄弟姐妹的不觉偷看花雷。
“看什么看,喝药。”花雷没好气喝了声:“还说给我当小厮,你倒是给我挡了几拳头?”
张来子咕嘟咕嘟灌了药,吐着舌头怒:“我从来没承认是你小厮过。”
花雷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嘀咕:“总觉得我妹不对劲儿啊”
张来子也翻白眼:“把人一脚踹那么远,骨头都断了两根,怎么就对劲儿了?”
花雷没搭理他,还是念叨着:“不对呀”
郑大人问花云:“我们去辞别院长吧。”
“嗯?见院长?有什么用吗?”
“我们是晚辈,去道个别是懂礼数。”
很快,郑大人深深后悔了。
院长大人无视花云的冷眼,一人自得其乐不耐其烦问着:姑娘多大了?家里人可都好?还没定亲吧?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对男方有什么讲究没?
最后还贱贱的问,郑小幺有没有那个荣幸被她调教?
花云忍无可忍,直接问郑大人:“这是跟你有仇呢?”
郑大人咬牙切齿,凶狠的对院长使眼色。
院长哈哈大笑,毫不避讳道:“我若是能给这小子讨到媳妇儿,他老子能感激我给我磕头。”
花云面色怪异:“你有隐疾?”
我去!郑大人一蹦三尺高:“我只不过是不想那么早成亲,怎么就有那什么?老胖子从来没正经,你别信他的话。”
院长点着头:“好好的小伙子哪有不想娶媳妇的?可不就是有毛病吗。你和姓重的小子都有毛病。”
郑大人大怒:“我是眼光高,一般女子谁配得上我?”
院长立即道:“花云姑娘可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我瞧着正好。”
郑大人恨不得扑上去捂他的嘴:“老胖子,她才我配不上她”
花云一乐,认真道:“你还真配不上我。”
郑大人:“”
院长:“”
“不过,”花云摸了下下巴:“院长都说你有毛病了,你家里人还要不要你?要是不要你了,我买下。”
想想养着他,时不时喝上一口,多么美妙的事儿啊。
两人呆滞,她说认真的?
郑大人叫道:“还是不是朋友?怎么我就成了什么物件?”
院长添乱:“买什么呀,还要你掏银子。你嫁给他,他连人带银子,不都是你的了?”
“老胖子,你闭嘴。”
“哎呀呀,年轻人就是火气大,早该娶媳妇了。”
花云伸手制止两人吵闹,问院长:“方才我们进来时,院长嘴里念什么呜呜哇哇的?”
院长黑了脸:“什么呜呜哇哇,是佛门的静心咒。被那群小崽子气的吃不下饭了,我念叨几句消消气。静心咒,能宁神静心的。这里头有大禅意,哪是什么呜呜哇哇。”
花云低头看他的大肚子,这是吃不下饭的模样?
“我听着挺好听的,院长再念念。”
郑大人噗嗤笑了出来。
院长脸色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还是道:“你觉得好听?便是佛说的有缘了,来来来,坐下,我让人点上佛香,给你们唱一段,年轻人,火气大了不好。”
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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