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颐的手,头也不回的往炫儿酒吧赶去。
沈颐站在原地,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他的眉梢往上挑了挑,嘴角一抹嘲笑的意味,他真的以为有那么一刻,夜兮是属于他的,他真的以为妈妈会带自己带来好运。
另一只手里还捏着那份礼物,只是节骨分明的手指在慢慢用力,纸制的包装已经开始变形,甚至变得稀烂,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好像此刻谁都不敢惹沈颐,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慢慢裂开。
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音,然后是他消瘦的肩膀不停的抖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音肆意在这个房间里扩大,一旁的服务生看到他笑得越发不可压制起来,想要开口劝他一句,却也忍住了。
也许是笑得太过了,他的脚步有些摇摆,服务生看得有些不对劲,刚一上前,沈颐猛的引下身子,手指抵着嘴唇,可是还是明显的看到一些血迹随着他的咳嗽不停的喷出来。
“沈先生,你怎么了?”服务生吓得连忙上前去搀扶住他的身体,好轻,几近1米8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轻。
而沈颐根本不能回答他的问题,咳嗽剧烈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抑不住的抽动起来,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困难。
服务生连忙打了120。
等到救护过来的时候,沈颐已经安定下来了,可是整个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倚坐在椅子上,缓缓抬眼看了一下穿着白色衣服的医护人员。
他们过来搀扶着沈颐身体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让他们走开了,脑海都有些模糊,好困。
到了人民医院,他睁开眼就看到沈青拿着一摞资料坐在他的床边,沈颐眉头轻轻皱起,把头摆到另一边去,他不想看到沈青。
即使是头发摩擦枕头的细小声音,沈青也听到了,抬眼看了沈青一眼,不急不燥的开口,“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情绪有些激动。”
看着弟弟面无表情的回答,他把资料放在一边,站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听说了,是为了一个女孩?”
没有回答。
“我回头让夏宁把她开了,你的情绪不能太过激动,眼不见为净。”他说得简单,一脸平静。
而沈颐却转过来头,目光如鹰凖一般对上沈青,“你慌什么,我又死不了。”
“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再有这样的事件,我保不准你随时会死。”说到后面,沈青明显已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不能让沈颐死,至少不能看着他死在自己的前头。
沈颐却冷冷的笑了笑,满是讥讽之意的看着他,“你怕?你怕我死了,你就得接手长隆,就要离开你最爱的医学?”
这一点他真得跟父亲很像,开口的腔调,说话的神情。
沈青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能,他不能再让沈颐的情绪有点激动,只是敛下目光,柔合的交待着,“你休息一下,我把你的手术已经安排到下个月了,这期间药不要断。”
说完就走开了。
沈颐的眸子紧了又紧,看着沈青双手插在白大褂里,显得他的背影特别宽厚。
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温暖,他猛的收回目光,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握拳,努力迫使自己不要去想小时候的事。
不管怎么样,没有一个人是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好。
这个世界就是充满着恶意。
一下车就狂奔炫儿酒吧的夜兮,听不到耳边呼呼的风声,任何闪烁的光线都入不了她的眼睛,她从人群里挤到吧台前面,调酒师抬眼就看到她鼻尖上细细密密的汗水。
扯着声音问了一句,“你是夜兮?”
夜兮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夜修的身影,听到调酒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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