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语蓉又十分乖巧的点头,软软糯糯应下一声好,听得章珣心底都舒坦了。两个人凑在一处说了些其他的闲篇,章珣估摸着时间得回了,抬手笑着摸摸穆语蓉的脑袋,道,“如今生病了倒是乖巧可人得很,叫我心里头熨帖,却也不想你再这样难受,快些好起来罢,好好吃药。”不管不顾在穆语蓉唇上啄了两口,穆语蓉忙往后仰了仰,道,“小心叫你也生病,叫你同我作着伴难受。”
章珣浑不在意更对着穆语蓉的话,霸道的说了句,“那也是我乐意。”看到穆语蓉含笑摇头,又说,“先前怀敏郡主在你手里头连连吃亏,这两日淮安王都暗中使了人在朝中找你二叔的麻烦,与你提个醒,注意点儿。你二叔虽不知道淮安王缘何针对于他,却多少能想到些别的,且为着自保,总得用些个手段。”
这便也是一桩穆语蓉很在意的事情,章珣多半知道她的想法,可仅是打着与她提醒的名义说与她听。这份用心,令穆语蓉又一次软软糯糯应下了一声好。偏是章珣瞧着她这般心里头很是痒痒,耐不住捧着她的脸蛋儿乱啃一通,却到底怎么都不餍足。
赶在穆语蓉命人将自个的汤药送一份过来给他喝之前,占到好一通便宜的章珣成功脱身,跑了,也越叫穆语蓉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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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蓉将菩提收到香囊里面,尽量随身带着,辟邪则搁到了书房里头,至于两对银香囊与银香毬也都没有收起来,而是放着用。白猫阿寻瞧着两个圆乎乎的玩意儿,兴致起了,便在锦被面上扒拉着银香囊与银香毬玩得不亦乐乎。
却说也正是这一天,因为白日里同穆语妍之间起了些口角,周氏心中多少不安。兼之听闻丈夫在朝堂上无故受了弹劾,夜里周氏便命人将穆延善从外书房请回了琼音院。
其实,说来穆延善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既立得稳脚跟,或许有些不干净却也自然有能够为自己说话的人物。只这次对上的是淮安王,淮安王作为唯一的外姓王爷,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不言而喻,并不是穆延善能够对付的。穆国公府这么些年未曾得皇上青睐,更无法与淮安王府抗衡。
穆延善心中有鬼,遭了弹劾,只担心丑事外露被追究。即便当下瞧着没有什么大事,可总归是有那么一个挂念。有些事情,还无法与穆老爷子提,他不得不自己细细思量。原本是准备宿在外书房,周氏让人来说有要事相商,他方回了一趟内宅。
周氏与穆延善两个人关起门来小声说话,穆延善听她说着那些个事情,倒越发紧蹙眉头,心事也是愈重,脸色瞧着自然好不到哪里。周氏后来找穆语妍,可穆语妍避而不见,令她意识到今次的这遭或不好将自个女儿糊弄过去。
“妍儿怕是被那人的妖言迷惑了,才会一时犯下这般的糊涂。却如今说来,既她知晓了这个事情,怕是并无从继续。二爷的嘱托,我怕是达成不了了。”周氏一声叹息,怕穆延善责怪自己,瞧着他的神色,惴惴不安。
“你便不会多想些法子?如今朝堂上事情繁多,你拿这些事情来烦我却不过是与我添麻烦。这些事情我只不管,你自个儿好好想一想。”穆延善原本自己心里头就是一团的乱,周氏帮不上他的忙,又和他说这些,没得叫他烦恼。
抬眼见周氏眼神黯下去,穆延善语气稍缓,道,“若是有处理不妥当的,你且回去问问丈母大人,我实在无暇,对不住夫人了。”
穆延善待了没有多久便回了外书房,周氏没讨到主意还讨了许多嫌,一时觉得很是委屈,没忍住偷偷抹了一回泪。哭过了,又不再想穆延善,只打算着,第二天早些再回一趟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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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四五日后,染了风寒的穆语蓉的身子基本便好透了。先前说去见一件韩家的丫鬟与那个小丫头,却因为风寒耽搁了的事情,重新提上日程。韩柯等人提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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