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愤懑的看向一直没出声的巴顿,道:“太尉,你就这样看着一个贱婢污辱你朝皇后吗?还不给本宫宰了她。”
司棋的这一问,立马将大堂内外的议论推向极致。‘六耳猫妖’的字眼和‘反常,太反常了,反常即是妖’的言论不时的飘进龙咏萱耳中。
“其实,皇后娘娘,奴婢一直也觉得很奇怪,您是如何知道明镜公主那许多的秘密的呢?”
而大堂内外的议论则更精彩了,全是对龙咏萱不利的。
这些话有些是龙咏萱说过的,有些是她根本就没说过的。万不想一个奴婢居然也满口胡言。背主起来背得是这么的彻底。龙咏萱一时间气得倒说不出话来。
“皇后娘娘,你不是告诉奴婢。就算不成功,也有你会护我一生吗?你不是说,东傲的律法不能奈我何吗?你不是说,只想看明镜公主被羞辱的样子吗?你不是还说,回了南越,我一样是您的帖身大丫环吗?可是现在,他们要烧我啊,我怕,我怕啊。”司棋如今为了活下去,真话c谎话是一齐上。
事情出其不意,案情跌宕起伏,事关自己的宝贝爱女,东平王龙云海颇有些震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因为上官若男只关注龙咏萱去了,此时,龙咏萱冲到了司棋面前,指着司棋道:“贱婢,你信口雌黄。是谁予了你好处,由得你在这里污辱本宫?”
也就在龙咏萱离开座位的瞬间,上官煜不着痕迹的垂下手,很快,小青溜到了上官煜的手臂上,再度盘桓起来。便是坐在上官煜身边的上官若男都没有发现上官煜和小青的小动作。
听着一众议论已明显偏向司棋,龙咏萱恼羞成怒的揭起面前的纱帘,冲到了大堂。
很快,大堂内外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多有同情c相信司棋的。
问题是,这个皇后娘娘又是如何知道明镜公主的许多事的呢?
可是,人家是个奴婢,又吃了毒药,在没得解药的情形下,又能怎么办?当然只能死扛到底了。
是啊,原来这个司棋知道冒充明镜公主是失心疯的行为啊。
啊,原来这个皇后娘娘给这个司棋吃过毒药啊。
如今,司棋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既然已出卖了主子那就要出卖得彻底,更何况这些消息本就是主子透露的。保不准主子真是妖也说不定。念及此,她道:“皇后娘娘,你怎么不承认了呢?你要奴婢冒充明镜公主,奴婢不依,你便喂毒药予奴婢吃下,说不依着你的话便得死。为了解药,为了活着,奴婢只得听皇后娘娘示下前来失心疯般的冒充明镜公主。”
而龙咏萱,一个震怒间起身,突地觉得脚踝处似乎被什么咬了口般,传来丝丝痛。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了,而是怒指着司棋,道:“贱婢,你胡说八道。”
‘哗’的一声,大堂内外再度沸腾了。纷纷惊叫着‘怎么可能c怎么是她c怎么是皇后娘娘c和硕公主’的话。
“是”司棋抬手,颤抖的指向龙咏萱的方向,道:“是她,是皇后娘娘。”
“谁?”主审的五人一起问。
龙咏萱似乎料定了司棋会有此举似的,只是冷笑一声:这个小卒子,能用最好。不用,死一个小卒也不可惜。来刑部前,她就叮嘱了巴顿,但凡司棋有辱她一国皇后之名的,尽管杀之。
“哗”的一声,大堂内外都震惊了。
原来还有内幕。
“其实,这些有关明镜公主的消息,是有人告诉奴婢的。”自从不再死扛自己是明镜公主了后,司棋开始都自称‘奴婢’了。
东方六六一拍惊堂木,很快大堂内外就安静下来,他道:“你有何委屈,尽管道来。但凡是真的,我一定替你作主。”
不想司棋会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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