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对战,完全是一场绞肉战,就看谁的兵力多,就看谁能耗得起,挺得住。
贝萨军已不足三万,而第十七军可是十万之众,双方的兵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随着风军越来越接近,贝萨军的士气开始逐渐瓦解。
前排的死伤急剧增加,看着身边的同伴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射杀倒地,幸存的兵卒吓得连连后退。
原本齐整的贝萨军方阵,渐渐变得混乱起来。火铳对阵,打的就是双方的阵形,一旦阵形乱了,火力自然无法集中,没有了集中的火力,对敌人的威胁也随之锐减。
贝萨军阵形一乱,风军这边的士气更加高涨,推进的速度更快。
双方前排的兵卒,相距都不足五米,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汗毛,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即便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双方依旧是用火铳对射。
这几乎是把枪筒子顶在对方的身上进行射击,场面更加血腥惨烈,兵卒们每一枪打出去,弹丸都不会打空,都能打在敌军的身上。
双方前排的兵卒,如同下饺子似的,接连不断的扑倒在血泊中。
“上铳剑冲杀杀啊”随着风军阵营里传出将官们的呐喊声,兵卒们纷纷把肋下挂着的铳剑抽出来,插进铳管内,然后端着火铳,向前猛冲,到了敌军的近前,借助冲锋的惯性,铳剑顺势狠狠刺了出去。
如果说刚才的火铳对战让贝萨军阵营大乱,那么现在风军的冲锋,等于是给贝萨军最致命的一击。
随着潮水一般的风军冲杀上来,前方的贝萨军已不是成排的倒地,而是成群成片被刺死在地,顷刻之间,战场的双方,一进一退,贝萨军阵营彻底崩溃,前线后退。
这么近的距离,想跑都跑不掉,火铳的射程太远了,双方的距离稍微一拉开,风军立刻拔下铳剑,重新向铳管内填装火药和弹丸,对溃逃的贝萨军展开齐射。
两万余众的贝萨军,就在这一会的工夫,伤亡有一万多人,仅仅剩下数千人。
这数千的贝萨军,向奥卢城方向仓皇逃窜,在风军的追杀之下,人们是逃一路,死一路。
西奥卢村距离奥卢城只有十里之遥,贝萨军残兵跑到一半的时候,前方迎面而来一支风军,以广獠为首的宪兵队。
远远的望到贝萨溃军迎面而来,广獠一马当先,迎了出去,后面的宪兵队将士纷纷装上铳剑,跟随广獠,与敌展开近身肉搏战。
这一战,已全无悬念,在宪兵队和第十七军的前后夹击之下,贝萨军残部被全歼。
除了一小部分人战死之外,大多数的贝萨军选择了缴械投降。这一场发生在奥卢城和西奥卢村的战斗,终于宣告结束。
此战,跟随上官秀留守西奥卢村的三千宪兵,最后侥幸存活下来的,连五百人都不到,就连影旗人员都战死了十多人,三个营的锐士,死伤殆尽。
反倒是偷袭奥卢城的七千宪兵,打得顺风顺水,进攻时,奥卢城的守军寥寥无几,以广獠为首的宪兵队只一轮猛攻,便打穿了奥卢城的防线,一举攻入奥卢城城内。
城内的战斗打得也很快,宪兵队如风卷残云一般,将城内为数不多的守军全部扫光,而后,广獠留下四个营的宪兵,分别驻守奥卢城的四面城门,他自己率三个营的宪兵去接应上官秀,结果半路上刚好遇到贝萨军的溃兵。
这一战,贝萨军全军覆没,可宪兵队也拼光了三个营,伤亡惨重,如果不是第十七军及时赶到,最后的结果如何,还真就不好说呢。
上官秀与广獠c段芷晴等人回合一处后,他给第十七军下达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进入奥卢城后,杀光城内的所有人,城中的一切,可任凭第十七军将士去掠夺。
这一道命令传达下去,等于是宣告了奥卢城内十多万百姓的死刑,也让贝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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