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借口,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没有完成任务,找再多的客观理由和解释都是多余的。
上官秀从肖远的身旁走了过去,同时说道:“既然肖将军打不下来,那么,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他的语气平缓,听不出来任何的责备之意,不过肖远脸色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三个兵团,有两个兵团早已完成任务,只有他的第五兵团迟迟未能拿下卑尔镇,现在还要大人亲自出手相助,这简直比任何的打骂和责罚都要羞辱人。
“大人,再给末将一个时辰,末将以人头担保”
“等下一次吧。”上官秀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的军令状,留到下一次作战时再去立,眼下这一战,已与你无关。”
听闻这话,肖远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他身后的几名偏将也都是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个劲的擦脸上的冷汗。
肖绝走过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大人并未怪你这次表现不佳,以后在战场上扳回来就是。”
“将军,我”
“好了,你到一旁休息观战吧”
宪兵队的参战,等于是给前方作战的第五兵团将士们打了一针强心剂,士气大增,信心更足,进攻也越加的凶猛。
上官秀不愿再耽误时间,大步流星地走进镇子里,追上前方推进的将士们,与此同时,他的周身上下罩起灵铠,灵刀出鞘。
贞郡军将士们未必能认出上官秀的样子,但都认识飘扬在灵铠外的银发。
见他走过来,街道上的步兵方阵自动自觉地向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通道。上官秀畅通无阻的走到敌我双方交战的中心,在这里,双方正展开激烈的巷战,各找掩体,端着火铳向对面射击。
上官秀脚步未停,直接走出己方阵营,向对面的敌军阵营走了过去,与此同时,他背后的灵铠突然展开两只羽翼,当对面的弹丸集中向他飞射过来的时候,他背后的双翼向前包裹。叮叮当当,弹丸打击在羽翼上,火星一团团的溅起,但完全无法阻挡住上官秀前进的步伐。
对方的贝萨军传来一阵阵的喊喝声,从街尾处,有两群贝萨兵各推出一门火炮,对准了一步步走来的上官秀,将炮门上的火药捻子点燃。
轰c轰随着两声巨响,两颗炮弹从炮膛内喷射出来,直向上官秀飞去。
包裹在上官秀身上的羽翼展开,他随手把手中的灵刀向地上一插,猛然抬起双臂,张开手掌,向空中一抓,就听嘭嘭两声闷响,两颗球状的炮弹被他的双掌死死扣住,受炮弹飞射过来的冲击力,他双脚摩擦着地面,向后倒滑出两米多远。
上官秀断喝一声,单脚用力一跺地面,轰的一声,地面被他硬生生踏出一个大凹坑,他后滑的身形也随之稳住。
看着他手中紧紧抓着的两颗炮弹,还有快要烧到尽头的火药捻子,后面的风军将士们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地叫喊道:“大人小心”
人们的话音还未落,上官秀的身形已然消失不见,他使出连影决,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就出现在贝萨军两门火炮的近前,顺势把手中的两颗炮弹塞回到炮筒内。
也就在他把炮弹塞回去的刹那,就听轰隆c轰隆两声巨响,两门火炮,齐齐炸膛,破碎的铁片c铁块,四处飞溅,现场浓烟腾起,尘土飞扬,惨叫声四起,哀嚎声不断。
等烟雾散去,风军将士们定睛再看,敌军的阵营那里,地面上被炸出两个大洞,周围都是贝萨军的尸体和伤者,在两个大洞之间,地面上蹲着一人,浑身上下皆被羽翼包裹着。
过了片刻,蹲在地上的那人慢慢站起身形,身上羽翼呼啦一声展开,镶嵌在上面的铁片c铁块左右弹飞,这人不是上官秀还是谁
在街道一旁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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