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这样做,你会更放不了手的。”白悦然道,“所以我不会再摸你的头发的,以后,我只会摸遥的头发。”
他的手指变得僵硬,只会吗曾经属于他的唯一,现在却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唯一。
倏然,楚律的眼神微微一变,而与此同时,白悦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那是苍遥的脚步声,就算不用回头,她也已经能够猜得出来,他的落脚声,往往比平常人更轻,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感。
“不知道楚少爷对我女朋友有何指教如果没有的话,还请松开手。”苍遥走至了白悦然身边,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双眼盯着楚律,就像是在宣示着一种绝对的占有权。
两个男人,目光彼此对视着。
月光和灯光下,楚律把苍遥看得清楚。这个男人,在蜕变着。最初的时候,只不过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小跟班而已,冰冷却无心,是他对他的印象。
可是曾几何时,苍遥已经变得不再是跟在白悦然的身后了,而是足以和她并肩而立而且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闪着一种野心的光芒,那是想要彻底得到她的光芒。
所以,苍遥的这些改变,都只是为了要得到白悦然吗
楚律的手一点点的松开,不过并不是因为苍遥的这些话,而是为了白悦然的话。
“然然。”楚律轻喃着她的名字,有多久了,这个名字,他只能放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所以,这句话我会记一辈子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已是他最后的骄傲了。
因为是初恋,所以即使她现在已经不爱他了,可是却不可能忘记他,他会永远在她记忆的某个角落占据着某个地方。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可是现在,她的初恋已经结束了,而他的初恋,却还在一个人徘徊着,又该怎么结束呢又能用什么方法去结束呢
是不甘不愿还是不想
楚律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又能不能真的从这份初恋中走出来。也许可以,又也许永远都结束不了。
白悦然有些微醺,想走,可是脚步不稳。
“醉了”苍遥扣着她的身子,防止她摔着。
“有点吧,今天喝多了些。”她回道,“不过没什么大碍,我还得回小惜那边”
“先喝个解酒汤再过去。”他说完,打横抱起了她,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
休息室中倒是没什么人,苍遥把白悦然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又吩咐了佣人去煮份解酒汤,再回到了她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把她的长裙摆往上移了一下,露出了她的双脚。
他捞起了她的左脚,很自然地脱去了她脚上的皮鞋,看着她的后脚跟和脚踝,有些微红。他知道,她素来很少穿这种高跟鞋,一旦穿得时间长了,后脚跟这儿就会有些红肿。
“疼吗”他道,指腹有技巧地揉着微红处。
“还好。”其实鞋子这种东西,只要穿习惯了就会好,可是她却对于高跟鞋总是能免则免,觉得穿着行动不便。
他揉了片刻她的左脚后,又依样地脱下了她右脚的鞋子轻揉了起来。
力道适中而舒服,倒让白悦然有些昏昏欲睡了。身子侧了侧,她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则勾起了苍遥的下颚,令得他的脸抬起正对着她。
“你在不高兴”她突兀地道。
他的眼眸轻轻的一眯,随即放松了下来,任由着她的手指继续勾着下颚,这种姿势,由女人对着男人来做的时候,往往会充斥着诱惑和勾引的味儿。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轻喃着。
“只是感觉而已吧。”她道,指尖在他的下颚处摩擦着,“你一向来比我更擅长隐藏情绪呢,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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