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抱住她,喃喃着道,“然然不可以有事,她不可以有任何的危险”因为然然是海心的命依,如果然然出事的话,那么海心会失去命依的。
一个失去命依的君家人,最后会迎来什么样的结果,白逐云无比的清楚。
纵然白悦然是他的女儿,可是这种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依然还是海心。也许他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吧,但是他却没办法去控制自己的这种思维,这份情感。
“她是我们的女儿,当然不会有事的。”君海心心中一叹,“逐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再多爱女儿一些吧。然然虽然性子冷一些,但是她其实有些地方很敏感,她很想要你的爱。”这些年来,女儿看着丈夫,目光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隐隐的渴望,君海心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我尽量。”白逐云道,“海心,我知道你很爱然然,我当初就说过,你喜欢的,你爱的,我都会去喜欢,去爱。”
顿了一顿,他的脸颊贴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的耳鬓厮磨着,“我可以去喜欢,去爱,可是我却不能保证能有多少。也许对你来说,然然是最重要的,可是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没办法做比较。”一个人的感情,如果说有一定的容量的话,那么他绝大部分的都已经给了她,剩下分出去的一些些,再如何给别人,都是少得可怜的。
君海心抿了抿唇,颊边,是他的肌肤触感,这些年下来,仿佛只有这样身体的碰触,才可以让他安心下来,“那么别让然然伤心。”她道。
“好,我答应。”他回道,“海心,纵使我对她的爱远没有对你的多,可是说到底,她终归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命依,所以我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
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所以他最在乎的,还是他的海心而已
白悦然带着苍遥上楼,取出了药箱。她的脸上受了伤,却转眼害得苍遥比她伤得更重。
她知道,她不该大意的让自己受伤。因为她的安全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安全,还有母亲的安全。
她是命依,母亲要活下去,要摆脱血咒的疼痛,最主要的前提,是她能够活下去
“抱歉,我没想到父亲会对你出手。”白悦然看了看苍遥脸上的巴掌印,再检查着他的右手。
“小姐不需要说什么抱歉。”她是他的主人,根本没必要用这样的词语。
“你现在是因为我而受伤,我说抱歉,没什么不对的。”她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姐,被惩罚是应该的。”苍遥淡淡地回道。
对于他来说,这一巴掌和右手上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以后,要不要惩罚你,都是我说了算。”白悦然不悦地道,突然之间,她不喜欢苍遥说的这种话,明明是她应该觉得习以为常的话,但是此刻听着,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耳。
抬起了他的手肘,她盯着他的右手,“动一下手指,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白悦然在医学方面有天赋,再加上君海心平时会对女儿做一些指点,而白逐云更是让白门内部的专属医生给予女儿这方面的教导,因此虽然白悦然不过13岁,但是医理方面的知识,已经足以媲美医学院的那些学生了。
“没有伤到骨头。”苍遥回道,不过还是依着白悦然的话,动了一下自己的五根手指。
“那就只是皮外伤了。”白悦然从药箱中取出了特制的药膏。这些药膏,自然是比学校保健室里的那些药膏效果要好得多了。
她一言不发的给苍遥上好药,然后又合上了药箱。之后吃晚饭,做作业,她都没有再开过口。
这种现象,放在白悦然身边,是很少见的,虽然她性子冷一些,平时也不是说有多爱说话,但是像现在这样,一晚上没和他说一句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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