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比赛重新开始了,快点入场社长在催了。”其他队员跑到了楚律的身边喊道,可是他去像是置若罔闻似的,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
“楚律,你听到没有”对方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喊着。
“我听到了。”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却透着一种冷厉。原本清隽而阳光的脸庞,看起来阴冷冷的,“把你的手拿开。”
“啊c哦哦”对方吓了一跳,赶紧挪开了手。
“和社长说一声,比赛我弃权”楚律说完,快步地跑出了体育馆。徒留下体育馆中的人,愣愣的看着眼前又一突发状况。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保jian室里,校医已经下班。苍遥把白悦然放在了医务室内的椅子上,然后开始在一旁的柜子中寻找着合适的药。
只花了片刻的功夫,他就找到了药膏,然后转过身走到了白悦然的跟前,在她面前屈膝蹲下,“这儿只有这种药膏,效果可能没有白门的好。”苍遥开口道。
“没关系,先涂着吧,只要回家前别脸肿得太厉害就好。”白悦然道,脸上的疼痛这会儿倒也是适应了,没有刚开始那么地灼烫。
“今天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姐。”他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了药膏的盒盖。如果他不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比赛上的话,那么他应该可以更早的发现球的方向改变了,也许就能第一时间挡在她面前了。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要你参加篮球社的,也是我要你进行正常的社团活动的。”白悦然道,在苍遥沾着药膏给她涂抹脸上的红肿的时候,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当眼睛闭上的时候,身体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越发的灵敏。就好比此刻,彼此的呼吸声,他的手指在她肿痛的地方挪动碰触的感觉,都比之前更加的清晰了。
而且除此之外,她的鼻尖,还能闻到他身上那浅浅的汗味。她极少在他的身上会闻到这种味道,因为大多数时候,他运动的时候,都是漫不经心的,不会出全力,自然也流不了多少汗。
“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突兀地闻到。
蓦地,她感觉到他原本给她涂抹药膏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可是确实是一种异样。
“没有发生什么。”他继续涂抹着药膏,声音淡淡地回答道。
“是吗”虽然她可以用命令的方式,去刨根究底,去问个彻底的清楚明白。可是这会儿,她却并不想这么做。
如果他想要告诉她的话,那么迟早会对她说明白。如果他不想说的话,她也不想要他一定说。
他是她的玩具,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可是像如今,他的这些异样,却反而会让她高兴。
就好像是玩具在慢慢的蜕变着,变得更加美好似的。
苍遥涂抹好了药膏,把药膏的盒盖盖上。
白悦然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苍遥问道,“我的脸现在肿得如何”
“还有些红。”他回道。
“哎,回去妈咪估计又要唠叨了。”她叹了口气,一想到母亲到时候会一脸担忧的样子,她就想要再迟些回去。看来,碰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她也是会逃避问题的类型呢白悦然在心底自嘲地想着,目光又瞥向了一旁的苍遥,“你很想要参加校际联赛吗今天比赛的时候感觉挺认真的,不过现在这样半途而废,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对我来说,最首要的是小姐的安全。”他原本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而存在的。之所以今天会有想要赢得比赛的冲动,或许只是因为不想要楚律风头太盛而已吧,不希望楚律吸引住她全部的目光。
这种感觉是什么呢,有些酸,有些涩,还带着某种的不甘。
“是因为爹地的命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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