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还没脱衣服呢。”
赵玠背靠着池壁,敛眸低低地笑,“你方才帮我脱衣服,礼尚往来,该我帮你了。”
这个人,都烧成这样了,还是没个正形。
魏箩拿他没办法,只好顺从了。
赵玠脱得很认真,也许是生病了整个人的动作也变慢了,他脱一件便贴着魏箩的脖子亲一口,没一会儿那里就泛起一块块青紫的痕迹。魏箩从水里看见倒影,捂着脖子不肯再让他亲,“你叫我怎么见人?”
赵玠的脑子还没完全糊涂,从善如流道:“那就不见了,我们在屋里待一天。”
魏箩嗔他一眼,知道他说得不可能,“河道不是还没修好么?你若是不去,万一有人上奏折弹劾你,陛下怪罪你怎么办?”
他不吭声,其实心里想的是,就算给通州的官员一百个胆子,估计也没人敢弹劾他。赵玠握着魏箩的手往下移,放到自己忍耐了许久的地方,含住她的唇瓣道:“阿箩,我想要你了。”
魏箩的小脸被温泉水蒸得粉粉嫩嫩,闻言把手往回抽了抽,努力义正言辞地说:“放手,你还病着呢。”
赵玠生病以后特别无赖,原本脸皮就挺厚的,目下更是厚得无人能敌。他道:“给我一次,我明早就好了。”
魏箩真想把巾栉摔他脸上,“好好洗澡!”
最后考虑到风寒可能会传染,赵玠为着魏箩的身体着想,只好歇了这股心思。魏箩瞧他可怜,便用手帮他纾解了一回。总之这个澡洗得要多缠绵就有多缠绵,两个人和好以后,好得就似一个人,瞧着比没吵架时还恩爱一些。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赵玠缠着魏箩的。
洗完澡后魏箩帮他擦干净身体,上半身没什么问题,到了下半身时,她微顿,闭着眼睛胡乱一擦,就算完事儿了。好在赵玠的寝衣不复杂,只穿一件月白袍子,往身上一披就行了。只是赵玠太高,魏箩穿起来很是吃力,需得垫着脚尖才能够着,这时候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紧贴着他的胸膛。魏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罗衫儿,挡不住多少春|光,鼓鼓囊囊的胸口蹭着赵玠,不一会儿就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魏箩气急败坏地瞪他一眼,“你!”怎么又起来了?
赵玠含笑咬了咬她的嘴唇,无辜地说:“不怪我,是你诱惑我的。”
强词夺理。胡说八道。魏箩不管他了,踅身往外走,“你自己穿吧。”
赵玠系上宝蓝色织金柿蒂纹绸带,上前一把打横抱起魏箩,把她放到床榻上,从后面搂着她,再一次不放心地道:“阿箩,以后都不要同我置气了。”语气难得的有些委屈。
魏箩转身看着他,抿着小嘴道:“是你先惹我生气的。”
赵玠立即顺着她的话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混账话。所以老天爷不是惩罚我了么?让我找不到你,让我受了风寒。”
魏箩咕哝道:“油嘴滑舌。”但模样却是真的不气了。
因为赵玠的一番话,她忽然想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感觉好些了吗?这山庄里有没有大夫?或者可有预备的药材?我让人去拿来。”
赵玠握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笑道:“不过是一点小病,又不像你那般娇气,明日就好了。”
魏箩将信将疑,“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为了让她相信,赵玠展开被褥盖到两人身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声道:“不早了,睡吧。”
魏箩见他洗完澡后脸色却是好了不少,体温也不如方才热得那般厉害了,便勉强信了他的话,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是最会逞能的动物。
第二天一早赵玠的体温非但没有下降,反而烧得比昨晚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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