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肯吃药,药一喂进嘴里她就吐出来,非说要魏箩来了她才肯吃药。
老天爷,这英国公府四小姐究竟是什么灵丹妙药!
秋嬷嬷不敢耽误,忙回禀到昭阳殿陈皇后那里。恰好赵玠和高丹阳也在,赵玠是来向陈皇后请安的,高丹阳是来看望姨母的,两人正好撞到一块儿。秋嬷嬷把事情说了一遍,为难地问:“娘娘,这可怎么办?”
陈皇后拧起眉头,不得不着急起来,“阿箩病情如何?能入宫么?”
秋嬷嬷道:“怕是不能今早英国公府来人传话,听说四小姐还卧病在床呢。”
那可不好办了,一个不能入宫,一个不肯吃药,真真是要把陈皇后急死。
另一旁太师椅上赵玠闻言,婆娑着斗彩鸡缸杯杯沿问:“魏箩病了?”
陈皇后说一声是,旋即坐在酸枝木腾面罗汉床上,颇有些惆怅道:“前儿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忽然就病了,听说病得不轻,这两日都没去上书房陪读。”
赵玠敛眸,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他对面的高丹阳听到魏箩的名字,滞了滞,忍不住问起魏箩的事来:“姨母,您说的是英国公府的四小姐魏箩吗?”
高丹阳今日特意打扮过的,十三四岁的少女,豆蔻年华,眉眼精致,绰约婉丽。她穿着月白色绣杜若纹留仙裙,衬得她身段高挑,玲珑有致。她梳着垂鬟分肖髻,鬓边斜插一支鸳鸯双翠翘,眉心点一颗梅花形状的花钿,更显得她五官亮丽,如点睛之笔。然而赵玠看了后,却不由自主地想起魏箩眉心那一颗小红痣,那颗痣隐藏在刘海儿下,平时看不见,偶尔拨开刘海才能看到,却比刻意点上的花钿漂亮多了。
陈皇后点点头,“她如今是琉璃的伴读怎么,你认识她?”
高丹阳摇摇头,目光有意无意向赵玠看去,咬了下樱唇道:“不认识,听过她一些事情。”
她是想说那只猫的事儿么?赵玠垂眸,漫不经心地端详手中的斗彩鸡缸杯,仿佛没注意她的视线。
陈皇后起了话头,便把那日魏箩如何劝赵琉璃吃药的事说了一遍。话说到一半,想起赵琉璃这会儿还没喝药,只好就此打住,起身跟秋嬷嬷一起去辰华宫一趟,打算亲自哄劝一番。
正好高丹阳对魏箩没什么兴趣,方才不好扰了陈皇后的兴致,只好勉强陪着笑听下去。如今皇后要去辰华殿,她正好也跟上去,顺道看看赵琉璃的情况。
高丹阳有心让赵玠也去,赵玠从太师椅上坐起来,拒绝道:“我还有事,明日再来看琉璃。”
说罢起身往殿外走,也不跟高丹阳打一声招呼,一眨眼人就走出好远。
高丹阳气恼地撅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
赵玠出宫的路上,一壁走一壁交代身后的朱耿:“去英国公府打探一趟,看看四小姐患了什么病,何时能治好。若是需要什么药材,本王府里多得是。”
朱耿微微一怔,很快应了声是,一出宫就去办理此事。
英国公府。
魏箩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头一天上吐下泻得厉害,身体一下子虚了不少。如今在家中养了两日,痊愈许多,估计明日就能继续去上书房听课。
她不知宫中情况,这会儿刚喝完药,正苦得咋舌,常弘从外面拿进来一个掐丝珐琅番莲纹小盒子,献宝似的塞到她怀里:“阿箩,给。”
魏箩好奇不已,一边打开一边问:“这是什么?”
常弘还没开口,她就已经看到里面的东西了。盒子里躺着一颗颗色泽莹润的糖球,五颜六色,红的是山楂馅儿的,黄的是橘子馅儿的,紫的是葡萄馅儿的外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糖衣,既好看又香甜。魏箩拿了一颗山楂馅儿的放入口中,既有糖的甜味,也有山楂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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